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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又觉得不行,索性把面纱从她手上拿过来,直接帮她戴好了。
“小姑奶奶,隔墙有耳啊!嫁不嫁不说,要是被关进牢里就遭罪了。”
……明明是他的嗓门更大。
“我不能走,听你话里的意思,是肯定要有一个姑娘嫁,那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毁、毁了?有那么吓人吗?”小武好像被吓到了。
“傻小子,你细想想啊,不吓人的话你为什么让我跑呀?是不是觉得我要是被他们看上了,这辈子会很不幸啊。”柳并竹觉得这里的人既然已知都在被愚昧观念洗脑,那她自然要想办法反其道而行喽。
小武抬手抓了抓帽子,听上去是这个道理没错,可是他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官老爷的话就是王法不是吗?
“真有那么惨吗?”他怯懦地问道。
“当然有!绝对有!就是有!”柳并竹扶住了小武的肩膀用力的摇晃,强行要把正确的观念灌进他的脑子里,“小武,你是个好人,你得拿出勇气跟这种作恶人斗争到底啊!”
小武想哭,他没有勇气,他就是个跑堂端菜的。
“柳姑娘你快别闹了,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你可以给陆公子留封书信。”小武伸手就去拉柳并竹,他打算直接把她送到后城门去,“我有个从小长大的兄弟在那边当差,都已经说好了,能通融一下让你出城。”
这一拉扯不要紧,柳并竹的外衣有些滑落,直接露出了些许里衣的料子,上面竟然满是干涸了的血渍,看上去有些吓人。
“是血!”
“啊……”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柳并竹想起来这血一定是昨天陆锦三留下的,他离开前是有抱过她一下,她只忙着擦净了手上的血迹,但却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换。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昨夜睡着流了鼻血吧。”她随口瞎掰了一个理由。
“我、我还是去请个大夫来吧……”
小武转身就要往外跑,离客栈最近医馆也要好一段路呢,柳并竹向前一步直接揪住了小武,要是大夫来了才更麻烦呢,她根本没有受伤,怎么解释这血渍是怎么来的饿?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客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走了一人出来。
“小二,何事这么惊慌啊?”那谦谦公子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