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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时候,西山上的落日洒下余晖,在大地上留下道道红晕。
次日,一大早。
鸟儿掠过树梢,枝头轻吟。
行人过往马路,左顾右盼。
云城,早晨还是比较热闹。上班的白领手拿早餐赶着早班车生怕迟到;学生成群结队有说有笑赶往学校。
远处天桥下有个流浪汉依偎在墙角,眯着眼睛小憩,丝毫不在意过往行人的目光。
公安局内,也是一副忙碌的氛围。
“沈晨!”
刚迈进大门的沈晨听到声音后,不用猜都知道声音的主人——崇德良。
“崇队,正好我有事找您。”
“我也有事情找你,验尸结果出来了。”
一听验尸结果出来了,沈晨还是比较高兴。但他看到崇德良那张脸有着些许阴霾,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双眼周围有着很深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休息好。
“崇队,您昨晚是没休息好吗?”沈晨用一种关心地语气问。
崇德良听后愣了下,一想到沈晨学的是心理学,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接着又叹了口气摆着手说:“验尸结果有几个疑点解释不通,昨天一晚上我都没想明白。”
“疑点?”
“去我办公室说。”
沈晨跟着去了崇德良的办公室。
进到办公室后,崇德良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将一张验尸报告递到了他手中。
拿着手中的那张验尸报告,沈晨越看越觉得很不可思议。
死者(张可玉)下体并未发现性侵痕迹,在其后背右下位置发现几块淤青,判断这些淤痕根本就不是在死后留下,而是在生前就有了淤痕,疑似生前遭受过殴打。
“看完了?”见沈晨将验尸报告放在桌上,崇德良这才开口。
“看完了。”
沈晨说话的语气很严肃,眼珠在转来转去不知道思考着什么。崇德良见他一时间也想不通,便绕开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找我吗?”
“啊。”沈晨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听到崇德良说话才反应过来说:“我找您要说的事情也是关于这个案子。”
“死者(张可玉)生前去看过镇上表演的戏曲《打沙锅》,途中闯进后台偷用化妆用的油彩,在其鼻梁处抹了点,但我们发现油彩的地方却是在死者的手指甲缝中。”沈晨一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