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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很满意这一扔。
出去厨房,厨子李老头在旁边门槛上坐着抽旱烟,门槛上有个洞,是留给猫进出的。
“王小哥儿,咱的手艺怎么样?”李老头边吐烟边道。
“哈哈,当然是这个!”王扁笑着翘起大拇指,一口白牙晃人眼。
“哼哼,要我老李头说,你这娃子长得俊,头脑灵光,学了我这手艺,哪怕是长安,也能去得。老板还非要让你去什么学堂,学堂学堂,能学个什么名堂?”李老头牢骚道。
“您的手艺?我不是都学的七七八八了么?又不是很难。”王扁偏头道。
“小子欠打。”李老头烟枪一挥,要收拾收拾这小子。
王扁欠身躲开,赔笑道:“老爷子的手艺,当然是一等一的高,我哪能轻易学得,刚才开个玩笑罢了。”
“哼!”老李头听完哼了一身,心中道:“知道你小子聪明,我这点活计你学得,我心里也高兴,但这嘴上说话实在欠扁。”
小二在镇上有家,每天回家睡觉,老李头和王扁住在厨房隔壁。里头一个大炕,每天老李头把厨房炉灶里的余火退过来,再稍微添点柴烧烧,很暖和。
夜已经深了,少年却睡不着,闭着眼摸着胸前的一个吊坠,吊坠是一块碎掉的玉珏,轮廓上来看,完整的玉珏应该是巴掌大,圆形的小物件。
王扁就这样摩挲着碎玉,感受它的弧度,它的断面,心里一片空明。
世上的事,大多是这样,留下点微小的念想,是最伤人的。
老李头鼾声又起来了,这老头子只要睡姿有问题,就会打鼾。
王扁伸手,轻轻推一下老人,鼾声止住,他连忙收起心神,专心睡觉,害怕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打起鼾来。
“咱们今天继续学习论语,我让你们背诵的都背下没?”
一众弟子都安静下来,他们最害怕这一段,夫子老头喜欢一个一个把他们叫上去,背诵大段内容,背不下的,按完成情况吃板子,打手心。
“我看看,先叫谁上来。”弟子们个个把头低下,害怕第一个上去“领赏”。
“王扁呢?他今天没来吗?”忽然看见王扁的桌子空着,便问道。
“咦?刚才还看到他进门呢,怎地不见了?”有人说道。
“夫子,他在桌子下面睡觉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