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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也没说,却无形之中让人有些压迫。
迎面而上的人恭敬的走在身侧,领着他往医院内走去。
付沉诺不可一世的走在前头,没有私毫的顾忌,他之所以可以明目张胆的出现,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里是付沉偌投资的私人医院,专门处理上流社会见不得光的医疗事件。
毕竟,豪门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风流债。
电梯在林诺言所在的楼层停靠,身旁的人领着他在一处白木雕花的门前停下,迎面正好遇上了正准备来检查的医生。
付沉偌只抬起手懒懒的轻轻挥了几下,连带着医生在内的几人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他宽厚的大掌握在金属质地的门把上,掌心传来阵阵冰凉的触感。
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只往病房内扫了一眼,付沉诺停在门口的步伐却仍旧迟迟未上前半步。
病房内,简单的摆放着几张欧式扶椅,搁置在旁角架上,挂着半瓶的点滴在似有似无的晃着。
床上空无一人,就连被子也被拖了一半垂在地上,而本该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逃了。付沉偌当下便给出了结论。
这女人,在他还未来得及质问,就做贼心虚的先逃了。
看来,她自己也知道是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这才连在他面前装无辜的勇气的都没有。
付沉偌冷笑一声,深遂的眸微微眯起,完美的面庞上却宛如镀了一层冰霜,另人不寒而粟。
很好,竟然懂得逃。竟然敢逃。
那就最好永远都让我找到你。
这个该死的女人!
……
林诺言出现在王萱萱家门口那一刻,王萱萱有一瞬间的微怔,林诺言身着浅蓝条纹相间的病服,衣服就那么松垮的罩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娇小瘦弱。
长发如绸缎般垂直在肩,巴掌大的脸满是憔悴,就连唇色也没了几天之前的红润。
王萱萱注意到她四肢上的伤口可怖,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便抬手将站在门外的林诺言。
林诺言三言两语交待了那场意外的车祸,王萱萱听了怒火中烧,认定是魏希干的好事,一口气在胸口,义愤难平。
而林诺言却眼眸轻垂,思绪纷乱。
恍然之间,“砰”的一声。
虚掩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印入眼帘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