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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越觉得委屈,背地里这些乡民都这样叫,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赶紧擦干眼泪,“让母亲看到我流泪,又该伤心了。”
他推门的一瞬间,肩膀被拍了一下,陈一归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我是白落雪。”女孩伸出手,向陈一归示好。
陈一归去抓散乱的竹篓,一条已经被自己压死的草鱼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连忙把草鱼扔进竹篓中,却被眼前忽然出来的女孩拦住。
白落雪贝齿微启,说:“这鱼儿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它?”
陈一归答:“我原本就打算把它煮着吃了。”言外之意这些鱼逃不过一死的命运。
白落雪挺了挺倩腰,抓过来一个浅粉色的绒包,在陈一归面前摇晃,空气中到处都是十八岁女孩轻灵的笑声,“买了,买了,我全买了。”
陈一归一愣,说:“我打烊了。”
“打烊了?打烊了是什么意思?”白落雪精致的脸蛋上露出过度惊恐的神色,“你还打了羊?那些草地上咩咩叫的羊?”
陈一归打量着白落雪,试探道:“你、真、不、知、道、打、烊、的、意、思?”
白落雪点头,说:“你怎么可以打羊呢?我买了,买了。”
陈一归没好气的来了句,“你这位仙长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是‘打烊’,不是‘打羊’。‘打烊’就是说今天完工了。这鱼不能卖给您,我得留着给母亲熬汤。赶明儿您请早。”
白落雪微笑道:“你既然不卖给我鱼,本姑娘就住下来了。”她两只晶莹透亮的眼珠飞快地转动,给陈一归的印象就是古灵精怪,外加不懂人情世故。
陈一归将白落雪让出去,想要关门,说:“仙长,您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白落雪赶紧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我有钱,我有钱,我不会赖账的。”
陈一归望了一眼白落雪,眼神凝固了十秒,叹了口气,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就脑袋有问题呢。“我这儿不是客栈。你看到身后的那个胖子了么?他爷爷就有一家客栈,住宿你找胖子去。我要给母亲做饭了。”
白落雪一愣,说:“那个…那个…”
人至极处则为妖,漂亮的姑娘是很容易引起男孩的恻隐之心的。
他这才看向眼前的这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