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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对之处,可是这句反问,又一点儿不把讽刺之意掩饰,皇室这些面是背非、口蜜腹剑,想必对祁玄墨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吧。可我的心底还是忍不住地心疼他,面对至亲骨血,却只能每天以猜忌和虚伪去对待,换做是我,早就崩溃了,我受不了那种感受,他这些年却都是这样走过来,那些日子他是不是有懊悔不是平凡人?是不是有想过把太子之位让出之位却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
看着那兄弟二人就这么像打太极似的你来我往地聊着,忽地胳膊微不可查地被推了一下,是的,现在不是我感慨唏嘘的时候,必须趁乱逃出太子府,眼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苏府的事情我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公子,我们得尽快走。”
“明白。”
和容逸悄无声息地交流一番眼神,彼此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无疑,就差一个逃开的借口了。
“哎哟——”我扶着前额,痛呼一声,作摇摇欲坠状,可一瞥那地上的血渍,连忙假意借着容逸的手劲儿勉强站住了,要是和一后脑开花的死人躺一块儿,想想就觉得恶寒。
容逸虽知道我在演戏,但还是眼里仍旧流露出担忧之色:“公子,公子!”像是怕祁玄墨一眼识破,连忙补了一句,“公子可是忘忧散毒犯了?”忘忧散的毒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容逸这小儿的腹黑技术见长。
祁玄墨和祁玉尘听闻忘忧散毒,两人便不再说那些虚伪的都快把我糁出鸡皮的话了,都禁不住回过了头,一个眉头深锁,一个目光带着打量。
“来人,去......”
不等祁玄墨下令,容逸一把捞起我,既然目的达到了,自然不必再给自己添眼线找麻烦,于是甚是淡漠有礼地回绝道:“在下斗胆谢过殿下美意,公子的病,我自会找人医治,三年五载,十年二十年,都不必劳烦了,就此别过吧。”
我还在体味容逸话中的意思,却听得祁玉尘一声冷笑:“你这侍卫护主倒是护主,可你以为除了太子府,还有别处能医治得好这位姑娘的病么?甭说三年五载,就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没有太子府上的素王妃,当今世上谁还能解得了此毒?再者......”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