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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苏子悦伸手拦住她,顺道挽着包站起身,“我想去楼上歇一会,等他回来了,我再跟他说也可以。”
“少奶奶,你这是要给先生一个惊喜啊?”罗婶似懂非懂“哦”了声,接着又欣喜的把楼上的主人房收拾干净,一边跟她唠叨着家常。
苏子悦心神不在的听着,趁着罗婶不注意的时候,走到了门框旁的墙壁前。用指尖仔细的摩挲着淡金色的墙纸,很快就摸到一处细小的凹糟。
她抠了抠小凹糟,时隔四年后,仍能想起新婚夜那晚,唐时谦是如何盛怒的把婚戒朝她迎面扔来,硬生生的把墙壁砸烂。
如果不是唐时谦在最后关头收住力气,她的脸应该会被戒指划破,留下一道不可消除的疤痕。
“少奶奶,我把被子给你铺好了。你先歇一会儿,等先生回来了,我会帮你保密的。”罗婶用系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见房间里没有其他需要收拾的东西,她先行回到厨房里忙碌。
关门的时候,苏子悦还听见罗婶窃喜着念叨了句“现在的年轻人真会搞小惊喜”。
随着白色的房门被关上,房间里陷入安静。她先行洗了手,脱掉鞋子坐在床边望向阳台外逐渐变得灰蒙的天色,估计很快就要下雨。
苏子悦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鼻尖处飘来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可以看出这四年来,别墅的保洁工作做的很好。
但是这里不过是唐时谦其中一处产业,要不是地理位置比较优越,恐怕早就被忘记了。
她不能、也不想去唐家的别墅,唯有在这儿守株待兔。
……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等了多久,耳畔依稀萦绕着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苏子悦不安的翻了身,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她忍着头昏坐起身,阳台外已是大雨淋漓。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苏子悦摸索了一会儿才把鞋子穿上,打开房门就看见罗婶神秘兮兮的朝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拉着她的手走到阳台门前,兴奋的指向花园外面,“少奶奶你看,先生总算是回来了!”
苏子悦缓了缓昏睡的头脑,顺着罗婶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眼就看见一辆纯黑色的桥车停在路边。
来不及查看车牌号码,桥车的驾驶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