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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地狱,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在笑,笑什么?你伤了朕的皇后,让你受一点皮肉之苦,你还这样怨毒?”
我痛到晕厥,在他的眼里,只是皮肉之苦么,我感到说不出的讽刺,笑容收敛,朝他行虚虚一礼,“臣妾,谢皇上恩典。此番是臣妾嫉妒皇后受宠,所以才产生恶念,趁机伤了皇后,臣妾这般恶毒的女人,该凌迟,滚油锅才能抵罪。”
我的语气,是连自己也不相信的平静。
他不信我,我就认了下来,只是我不会白认,年沐月欠我的,我迟早会索要回来。
苏裴珩的眼里闪过一丝受挫,怎么,难道他也知道,是年沐月陷害我吗?想到这个可能,我的一颗心,宛如跌入了冰窖。
他爱年沐月,即使知道她错了,可还是无条件地偏袒着她,他讨厌极了我,我无辜,他也可以随意诬陷和践踏。
苏裴珩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朕问你,你说若是当年,若是什么?”
原来,他是来问这件事,若是当年,我不执意要嫁给苏裴珩,听从母亲的话,如今是不是就可以和一个温润柔情的男子在宫外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我失去了自由,还得到了苏裴珩的憎恶,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可是,我是不会告诉他这些的,叹了一声,“臣妾说了糊涂话,还请皇上不要当真。”
“年城雪,你敢欺骗朕,忤逆朕?”苏裴珩的脸上立刻蒙了一层冷霜,语气也更加凌厉。
他多疑,所以凡事都要求个明白才放心,我在王府中三年,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
我费力地挪了一下身子,受伤的手颤抖着,勉强抓住他的衣摆,“臣妾不敢,臣妾爱慕皇上多年,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臣妾当初,是真心要嫁与皇上,想着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臣妾心中像倒了蜜罐似的,至于妹妹,父亲和爷爷的心思,臣妾从来干涉不得,臣妾不是存心要破坏皇上和妹妹的感情,还请皇上念在臣妾的一往情深,答应臣妾一个请求吧。”
“你说。”苏裴珩语气凉凉,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咳嗽了一声,血沫溅在帕子上,“如若有一天,臣妾死了,还请皇上让人把臣妾葬入荒山野岭,臣妾只求做一抹自由自在,没有烦恼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