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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在等岳表妹打破僵局,总不能我先开口问句先生贵姓吧。我状似不经意地偷瞄岳表妹,结果她一手托腮,闲闲地玩着指甲正置身事外呢,不管我怎么使眼色全当没瞧见。
再看酷脸帅哥,人已经坐到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抽着不知从哪儿找出的烟。一副高姿态,谁都不看。
面对两个把自己束之高阁的当事人,我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和岳表妹闲聊也不是,和酷哥打招呼也不是,干脆办点要紧事比较靠谱。
我走到他面前,从兜里掏出两张小票,正经八百地说,“先生,药钱和打的的钱你给报了吧。”
他手里的烟一滞,看向床边的岳表妹,“药?什么药?”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明摆着的事,怎么能装糊涂呢!我直截了当道:
“避孕药!”难不成是晕车药啊!
他明显被我嫌恶的语气整不高兴了,脸又冷下几分,“用不着,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此言一出只剩我和岳表妹面面相觑,对看无语的份儿。我不惜和代课老师杆上,又拉下一张青春无敌的脸去买药,还特意花钱打的,急急忙忙赶过来结果没事儿发生。既然你什么都没做,你洗什么事后澡,抽什么事后烟呐!还撕人衣服,装得跟真的似的!
越想越气,我脑子轰得一下就炸开了,对他嚷嚷道:
“你不行,为什么不早讲!?”
酷哥目光瞬间凌厉,跟淬了毒似的。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弯腰俯下缓缓靠近,直到我下巴往里收得快抽筋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们距离近得甚至我都能闻到他发间的香气。
“你再说一遍。”他一字一句地命令。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威慑力,双颊发烫,我知道我的脸不是时候的红了。着急说错话,我赶紧解释,故作语重心长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不行,应该早点讲。”
他正要说什么,某个单调的手机铃音乍然响起,他直起身子,走向外面的房间。不一会儿,就听见他接电话的细碎声音。我轻抚胸口,咽下长气,岳表妹三两步走过来,比起大拇指, “大表姐,有你的!”
我无奈望天,摆手说:“得了,我下去给你买衣服,赶紧走人。”
岳表妹弓腰勾起地上的小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