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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向他,他猛地一回头,我下意识的往后一闪。
他用画笔指着我,眼神深邃,鼻梁高挺。
“你的那个医生朋友,半夜巡视的时候,将会惨死。”他的画上,阿清被砍成了两半。
“哈?他说的话你也信啊。”阿清蹲在树上,朝我笑笑,他的声音像是一把沙子,清脆而又富有磁性。
“可是……”我担心的望着他,他从树上跃下,把我拉进他的怀抱。
安稳的,有力的心跳声,回荡在我耳边,让我浮躁的心慢慢平息下来。
单纯一清走进了诡异的停尸房。
他从心底恶心这些东西。
他数了数尸体的脚,多出来两只。
有数了数头,多了两个。
“啧,麻烦死了。”他掀开白布单,有个死相很可怕的尸体,他不禁有些恶心。
第二个,头被切掉了一半。
第三个,眼睛里冒出尖尖的针。
“唔!”他趴在病床边吐了出来。
十年前那个全身扎满针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胃里一阵翻涌。灯光下,他的呕吐物发出一阵恶臭。
等等。
我没有开灯啊。
巨大的恐惧席卷他全身。
自己粗心得连这么明显的印记都没有发现。
背后的凉风让他一颤,这回真的是,要完蛋了么。
斧头狠狠地朝他砍下去,他躲开,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四楼啊。
可是我恐高。
那天阳光格外灿烂。
阿清躺在病床上,他的脸上全是划痕。
“他是真的能预测未来么,他每画一幅画,就预测着将来。”我把水递给他,凝重的看着他。
“不可能,时间是不可逆的。你没有发现他利用的都是欧阳、我、你的弱点。而那个未来,则是他自己创造的。”阿清说道。
欧阳的眼睛看不见,而那个病人又是瞎的,他利用这一点,才在她腰间栓了那条绳子,套在他的画笔上,一拉,欧阳就会飞出去。
而我,他则在病人的药里放了安眠药,早就给他画好了那些眼睛,要的就是我的惨叫。
阿清的话,他是躺在死人的床上的,又多放了双假肢,由于阿清平常对光亮不敏感,所以才开了灯。
他自己,创造的,他自己疯狂的想象。
“三个胆小鬼。”男人用画笔在画上继续涂抹着。
“你说谁啊。”单纯一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