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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头了,你这是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啊!来,大姐陪你们多少喝点儿,等吃完饭,想去哪儿让我当家的开车送你们!”
“大姐,其实我没帮你们啥,谈不上救命,兴许就是赶巧了,你们就该着今天转运。”我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
“我们一家人病病歪歪两三年了,你一来帮忙就都好了,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兄弟,姐也不跟你外道了,我看出你有本事,但不爱张扬,旁的不说,我敬你!”
“……”我还真没挡女人酒的习惯,只好闷头把酒干了。
吃喝一回,我总算把住了量,麻子得当向导,我也没敢让他多喝。
末了老板娘朝她当家的使了个眼色,当家的就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几叠子老人头,硬是往我怀里塞。
打死我都没想到单凭《天工匠谱》上一副常仙画像就可以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
我穷,我承认,再这么下去干三回我就能回老家全款买套房了。可我犹豫啊,这钱该不该收?《匠谱》上没明确规定啊!
所以我咽了口唾沫,很直接的问他:“老实说,你们家现在还有多少存款?”
当家的没吱声,老板娘粗声道:“存款就剩下这六万了,兄弟你全拿走,多了我也给不了你,这几年给家里人看病都花完了!”
“那我就亏下心收您一万块钱吧。”我捏了一沓毛爷爷出来,把其它的推了回去。
“大兄弟,这啥意思?有讲究不?”老板娘追问道。
我说:“没讲究,说实话昨天晚上我就是蒙的,真要拿了你们的家底儿,我就脏心烂肺了。可要是不拿……我……我也不富裕。”
老板娘泪汪汪的,收起剩下的钱塞给自己当家的,又冲我端起酒杯,“兄弟,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
我昨天晚上就喝的不少,今天早上又接着喝,酒精这东西有时候能长心眼儿,可它指不定长哪块儿啊?
我没憋住,就把长途跋涉的原因跟这胖乎乎的姐姐说了,末了道:“我得把我客死异乡的同事妹子送回田禾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