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程浩他们不好再深究下去只好告辞了。
“萧竹的态度不可思议，她父母的事她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呢？她是不想给我们说，还是感觉说了丢人？”程浩问常武。
“两者兼有之。换了你，你母亲在外面风流被人杀死，你会觉得脸上有光彩吗？”常武反问程浩。
“那也是。我看这案子，恐怕一时半会破不了，死者的人际关系真是太复杂了。”
“没关系，科长会有办法的。”
今晚是李长安的大夜，张笑天决定去凑凑热闹。
李长安的灵棚就搭在学校后面的围墙边，灵棚前摆着十几张桌子，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打麻将的，玩纸牌的，聊天的，都各得其所。
看见张笑天和韩冬突然出现在灵棚前，萧竹脸上立即有了不悦之色。
“我母亲的大夜你们来干什么？你们准备让我母亲的灵魂不得安宁吗？”
“你不要误会，我们是来吊唁你母亲的，绝不会找人录口供。你放心，我们不会妨碍你的。”听完这话，萧竹转身忙别的去了。
张笑天和韩冬就随便找个角落坐了。但他们的眼睛却没有闲着。他们在悄悄打量前来吊唁的人。将落座的逐个打量了一遍后，他们把目光射向了在棺材前默默无语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知是背后有眼睛还是感觉到了背上有两双眼睛在扫射，他突然回过身来，看了张笑天一眼，然后迅速退出了灵堂。
张笑天和韩冬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
他们都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神秘，莫非他就是那个神秘男人？两人不约而同在心里发出了疑问。
韩冬立即向苏佟走去。
“这个男人是谁？干什么的？”韩冬看着男人的背影问苏佟。
“他是这个学校的总务主任，叫谭开文。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苏佟问。
“认识就不必了。我只是想知道，他和你岳母的关系如何？常走动吗？”
“都是工作上的关系，相处的还可以吧，不过也有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私下是否有来往，我不知道。”苏佟说。
“这个人看样子老实巴交的，但我总感觉他看苏佟岳母遗像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至于怎么不对，我一时又说不清楚。”张笑天悄悄地对韩冬说。。
“我没看出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