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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作多情,若你依旧不满,那我陪个不是又有何妨,告辞。”说罢,正要拂袖转身而去,他从不介意放下身段去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甚真切。
“谢谢……”
青竹转过身来看着那个正低头绞着襦裙,嘴中却低声嗫嚅着什么的少女,叹出一口浊气:“你平素也都是这般先任性完了才道谢的么?”
少女本为今次如此不堪的表现而羞的一阵脸红,正继续绞着襦裙,一听这话便又是忍不住的接过话来:“我哪里有任性?明明是你先占我便宜的!”才说完便发觉语境不对,脸却已红的发紫了。
青竹无奈将少女望着:“……”
“对了……”少女继续嗫嚅着,“刚才忘问了,为什么你要叫我二丫头?”
青竹腮边肌肉一紧,将唇中笑意牢牢咬在齿缝之间,严肃地将少女望着,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打趣:“因为你二啊……”
少女:“……”
想起“二丫头”方才快要哭了的表情,青竹眼底绽起一抹笑意,齿关轻咬,凉薄的唇却还是习惯地抿成了一条线,青竹忽又想起辞去掾史这事,便又告别了“二丫头”,回到了府衙。
公案前县丞正和李员外谈笑风生,听得青竹竟要辞去掾史,县丞一愣,回过神来急忙客套地挽留了一会儿,表情却是好不红光满面,似是要迎来人生第二春。
二人互相寒暄一会儿,最终青竹依愿摆脱了繁琐,县丞也是送走了“瘟神”,当真是一个皆大欢喜,而此时,另一个“瘟神”也踏入了阴府的大门……
传信的小厮颠颠地跑着过来,汗也顾不着擦,只是对顾自低头描红的阴丽华道:“小姐,府上来了贵客,少家主让小姐去帮着迎客呢!”
阴丽华此时还在屋内独自生着早晨的闷气,听了传信却还是捏了捏分寸,便跟着去陪兄长见客去了,不曾想才来到前厅,就见一男子身着儒衫,头戴方巾,气定神闲地坐在兄长身旁,见她进来,微觉秀气的眉向上一扬,轻轻一笑,当真称得上温文尔雅。
阴丽华心中蓦地一阵不安,突然想起青竹早晨说的那句话:“你哥哥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