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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若是坐实了,赔上的不仅是敬王府,镇国公府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难。依照皇帝多疑的性子,恐怕庆安王府也会放过吧。
不知道爷爷现在是不是在奔向竞走,为她求情或者寻找证据。亦或是段文收押在别处或者是被皇帝软禁。至于程炎恪,她放佛可以想象出此刻的他一定是一副事不关己,风流不已的样子。毕竟敬王虽窝囊,可背后还有长孙太后撑着,皇帝至少要顾忌兄弟和母子颜面。
她看了眼桀骜不驯,却淡然处之地兼苍,粗黑的眉毛拧了一条线。
苍穹虽是大国,可建安帝把他收押再次,却完全没有提出任何特殊的照顾。不仅没有派宫中的公公前来传旨,也没有派出锦衣卫严加看管。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皇帝根本不知情,操作这一切的是段文和程延瑞。要么就是建安帝有了筹码,不再畏惧苍穹,也就没必要优待兼苍。
皇帝……他终究是没有亲自上过战场,一直在宫闱中长大然后继位地皇帝。哪里过兼苍那样巨大的野心和过人地胆识!
就算她能够抵御敌兵,且将他们驱逐处境,就算她有满腔地热血忠君报国,怎奈奸臣当道,君主不贤。凭借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力挽狂澜?
司徒世家世代为将,战功赫赫。可功高盖主,始终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前些日子,建安帝已经零零散散地将一些司徒家的远亲或者与司徒家走的较近的官员外调。要么是边关,要么是偏远的山县。
建安帝的目的很明显,逐步削弱司徒家的力量。可他又不能直接对姓司徒的下手,毕竟司徒一脉,是天宁的支柱。
“司徒——”兼苍声音再起,他仿佛是笃定了她不会回应她了。“丝琴已经飞鸽禀报父皇了。”
“……”他的意思是,可以放心了么?
“……欠我的,一定会讨回来!”他双手握的发白,骨节咯吱作响。愠色的眸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发出冷冽和纯澈地光亮,眼眶里面看起来像是转动是几把白森森地匕首。
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司徒钰,也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