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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之后补身子用的,给那起子人干什么,况且那夏秋月并不是真病。”葛氏说。
婧姝见娘说到她将来生儿育女的话题,脸有点潮红,爹总说姑爷相貌堂堂,可惜没有亲见,若是有玲珑桥上送花灯的公子俊此生也就满足了。
束府,柏园。
杨飞刚从老爷屋里回来,彩新服侍他洗了脸,换了衣裳,准备到林氏屋里去请安。前几日杨飞去了广陵,和那边一户商贾谈生意上的事。彩新屏退丫鬟们,等只剩下和杨飞两个人时,彩新往炕沿一坐,绷着脸对杨飞说:
“你说只去三天,怎么去了五天,估计在外面养了粉头,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彩新的下马威把杨飞弄的一头雾水,他知道妻子爱吃醋,防他简直像防贼,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一个。见妻子摆出审嫌犯的架势,杨飞讪笑着说:
“我真是去广陵了,原先说的是三天,可一到了广陵才知道成老爷到外地去了,等了两日才回来,这不正好用了五天时间吗。我这么说你若还不信可以去问跟我的长随并铺子里的几个伙计,他们说的你总信了吧,你这个人也太多心了,不相信自己的相公,到相信那起子不相干的人,我断然不会背着你在身后搞鬼,否则就是个猪。”
听了丈夫的话,彩新冷笑道:
“哼,你的长随和铺子里的伙计还不都听你的,只要你给他们一点子好处,又带他们喝酒,又给他们找粉头,又许他们过年的时候多给利钱,如此,他们不替你遮着点盖着些才怪。我可告诉你,别在我面前搞鬼,你的衣服包裹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带出幌子来,如今你也聪明了,知道我会检查这些东西,所以收拾得干干净净,滴水不漏,不过你也放心,总有一天会被我抓住你的小辫儿,到时候若我不揭了你的皮我就不姓束。”
“哎呀,我的大姑奶奶,你这是要我怎么待你才好呢?我真没有在外面养粉头,哪怕去听个曲儿解闷都没有,在等成老爷回来的两天时间只和伙计们在客栈里打牌喝酒,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你看了我的心方才知道我对你的心——”杨飞心里对彩新怨怼的什么似的,如此妒妇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