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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喜挠挠头:“这事有点邪乎,我想去看看。”
二喜说邪乎那就八九不离十,这是局子里人一致想法,所以辛苦了王梅开车载着二喜去医大附医。
路上王梅追问他哪里邪乎了,二喜就是不回答,把王梅气的直按喇叭。
“附医处理死婴一般都是按照国家殡葬法规火葬或掩埋的,我们也是一直按照这个做的,但是这两年来,前前后后有六具遗体莫名消失......”这是医院里一个接待二喜他们的人说的原话。
但是二喜可以保证这个人绝对的撒了谎,至少也是有所隐藏。
他也不想刺激对方,就问:“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是谁,能见见他吗?”
那个姓李的负责人就急眼了,打着包票说:“绝不会是他的,他都在这干了几十年了,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所以肯定是别人。”
王梅哼了下:“所有人都是怀疑的对象,再说只是找他了解情况,你急什么,难道有内情?”
姓李的没办法,只好带着二喜他们过去。
负责人是个老头,姓李的见到他,扭扭捏捏的喊了声爹,把王梅气的直乐呵,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吗!
老头年逾古稀,成天跟尸体打交道让他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眼珠几乎全部成白色的,头发掉的就剩下稀疏的三两根,额头上有个大的肉瘤,鼻子高高隆起,脸颊凹陷,尤其是手指,退化的只剩下四根,小拇指已经快见不到了。
王梅走上前问:“老人家,这死婴是不是都你一人处理的。”
老头支着耳朵,翻着白色眼球:“俺,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王梅嘴巴几乎对着他的耳朵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啊?”
“哦,啥,闺女你说啥,在大点声。”
二喜把气的直跳脚的王梅拉回来,咳嗽了声,问“老人家,你儿子孝顺不?”
老头:“他啊,孝......”
二喜跟王梅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老头,对方自知失言,捶捶腰,叹口气:“是我造孽了,跟我儿子没关系。”
王梅哼着:“给我如实招来,不然都给你们拷局里吃牢饭。”
老头唏嘘:“这医院啊,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干净,算了说远了,死婴这事啊,以前都是直接用塑料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