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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群魔乱舞,就见穿着考究的小伙子或是描眉画眼的大姑娘都抽抽起来,站在吧台向下一望,光头、板寸、鸡冠子、黑的、黄的、绿的各种脑袋不停地摇。
我受不了这乱,自己躲进独立的办公室,抽着烟上网打斗地主等着数钱。
平凡而又激情的人生,我很满足……
“吴哥!现在马上跟我从后门走!”小赵没敲门。直接闯进来,我看了半截的泷泽萝拉还没缓冲完就被我关上了。
“什么意思?有人来砸场子?”我疑惑的抬头看着这个平时很沉稳的小伙子,就是当年关贝勒来收保护费也没见他这么慌过。
“我没时间跟你说清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赵伸手就要拽我,手劲极大,抓得我手脖子生疼。
“怎么回事?说明白!”我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也不知道看似文弱的小赵哪来这么大的劲。
“吴哥!你先跟我走好不好!等咱出去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我一阵莫名其妙,一向听话的小赵突然这么强势,问话也不说,简直不把我这老板放在眼里,再加上晚上喝了点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反手一个过肩摔把小赵扔在地上,指着鼻子就骂:“瞧你那怂样!让我跟你跑?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在这临江市我吴爷怵过谁?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不是还有法律吗!不是还有政府吗!还无法无天了!”
我不理趴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小赵,拉开门就走出去。外面喧闹的DJ已经停了下来,在场的混混都围到关贝勒身后,正与门口的一帮人对峙呢。
“怎么回事啊?”我走到两拨人中间,才看清来的这帮人正是这两年临江市新崛起的黑社会性质团伙,为首的叫常琨,一个不要命的主儿。关贝勒跟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这次他来想干嘛。
“狗爷,你来了,正好咱好好说道说道。”
“孙子!尼玛怎么跟我们吴爷说话呢!”关贝勒见他出言不逊,拎着酒瓶就要招呼。
我一把扯住关贝勒,冷冷的对常琨说:“兔爷,这次不请自来有什么指教啊?”有传言说常琨性取向有点问题,还是扮演零号那种。
“吴狗子!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这今天从号子里出来的人偷了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