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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日后作打算了。
“小哥哥,小哥哥。”呵呵,记忆深处也有这么一个人这么唤着他,那时他以为,那个人会是他未来的妻,除了她,他的眼睛里再没有别的女人。
她的秀发乌黑,她的眉眼这么好看,她笑起来比春光还明媚,唐菁,这个名是是他一辈子的痛。
先帝驾崩时,唐家不动声色地把菁儿送进了华安的府里为侧妃,他以为她是不愿意的,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找她,请求她跟自己一起逃,他说明白她的难处。可是唐菁说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呵呵,原来帝位也会让女人沉醉。
从此华瑜像是变了一个人,曾经有多少的情深几许 ,如今就有多少的放浪不羁。
他把婉柔的手渥在手心里,柔声道:“怎么这样凉。”
婉柔从未见过如此,早已把脸羞到耳脖子后,低头说道:“王爷,使不得。”
“无人处还是唤我小哥哥便好,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是我的娘子。”华瑜已习惯出言轻浮,但婉柔待字闺中久矣,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不能跟着一起轻浮,也不能拒他以千里,只觉得脸烧得越来越火热。
婉柔想着尽快摆脱这尴尬的局面,“你带我四处看看可好。”她趁势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但为了显得亲昵些,便抓着他的手腕处,生生往外拽。
“娘子,我的手要断了。”
“咦,这是什么?”先时进来,她与雁珠只管着收拾,不见墙上挂着一张玉琴。
“哦,这是我娘亲的琴。”华瑜答道。
婉柔不解道:“太后的琴为何挂在此处?”
华瑜不屑着嘴角一挑道:“我娘亲是兰妃,取惠心兰质之意,早就死了。”他说着向前往墙上取下琴道,“听闻尉迟家的小姐最通音律,可能弹奏?”
“我最喜欢跳舞,不喜欢弹奏。”婉柔老实地说道,“我娘在时也教了我一些,可是我总坐不住 ,所以学的不好。”
“原来尉迟家的小姐是浪得虚名。”华瑜一边说着,一边用纤长的手指在玉琴上拨弄,那琴立时发出悠扬的声音,他的记忆又开始飘远,那时唐菁是极擅长弹玉琴的,他们总在一处,他吹笛她弹琴。
如今知音人却无。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婉柔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