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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在开玩笑?”赵瀚城苦笑。
“不,兄长,兄长之前所说,我句句相信,我所说的,也是真心话,国家养士正为此用,不过我还是担心兄长安危。”安岳说道。
“国破家亡,有死而已。”赵瀚城平静地说道。
“那是自然,倘若真的时局艰危,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边疆战场,也是我所义不容辞的地方。”安岳说道。
两人互敬一杯茶。
“往后你我天各一方,你可不要忘了我啊,哈哈。”赵瀚城笑着说道。
话说到这里,不免伤感,赵瀚城有意扯开话题。
“当日达官显贵榜下捉婿,你怎么早早离去,也不找个如意的岳父家。”赵瀚城大笑说道。
“兄长不要开玩笑,婚姻之事,往后再说吧。”安岳笑着说道:“倒是兄长,想必你家门口求婿的拜客很多吧。”
“是有几家,不过,我叫我爹推脱了,今年二十一岁,成婚也不差这一两年。”赵瀚城挥手笑着说道。
两人一时无话,几句玩笑还是无法抹去心事。
“到时如若战事停歇,局势转危为安,我再回来和你去望北楼痛饮。”赵瀚城微笑说道。
“一定。”安岳说道。
如若不然,又该怎样,安岳和赵瀚城两人心里都想问,但都没问,也都有答案,但是谁也不愿张口。
“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趁现在还没有官腔,多做做闲人。”赵瀚城笑着说道。
安岳也笑着答应了。
赵瀚城还是执意要岔开话题,他知道,此时此刻,即将分别,应当谈些轻松自在的,也许再见面,就再也没有谈笑风生的闲情逸致了,两人从婚姻说到姑娘,又说到这几天的趣闻轶事,好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仿佛回到了桃溪书院,残春时,一地桃花,那时天下太平,心无杂事,,,
两人强挤出的苦笑,慢慢的还是变成了轻松开心。
往常少年意气,指点江山,说了多少豪迈之语,如今就要真真实实的面对这局面,当时立誓,至今未曾动摇,回首看这临安府一片繁华之境,百姓尚不问边事,他们两人也再不是家中少年,就要入朝为官,为这朝廷,为这江山,为这天下百姓尽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