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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明天就要走了是吧。”
“恩,何敏说的吧,她就是嘴大,她说什么了?”在月色里看不出来她在怄气还是别的什么事。
“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强调,应该是在掩饰什么,到底是什么,我不记得了。
“送我到这吧,让爸爸看见有男生送我回来,该误会了。”我其实舍不得松开她的手,舍不得那个晚上。
“我能抱抱你吗。”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了,毕竟时间过得太久了。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你知道…”从别人手里得都得东西,没有珍惜,很傻。
分开后,我随手叫了一辆车,司机却问我,为什么不把那姑娘送到家里,我只是说,那样会更不舍吧,习惯性手放在口袋里,却摸到了晚上送给她的东西,一枚新加坡的五十分硬币,那是我从小就带身边的。
拿出手机,“喂…东西放我这了,我送回来。”她说好的,让我在刚刚的地方等她,我叫司机掉了头,回到了那个地方,她在路灯下站着,真的很美,是我所渴望过的美丽。
“你的东西…”突然的拥抱让我惊了一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跑着离开了那盏路灯的光晕,只下我在路灯下呆着,真的是呆着。
回到家后,姥姥还没睡,安慰着我,和我聊着天,姥爷一个人在客厅看着电视。
躺在床上,看着“我睡了,明天走了”字样的短信,把手机丢在一边,想起了妈妈。那一夜房子里有只有三个,但是灯没有熄过。原本尚算矫健的姥姥姥爷仿佛也都在那一夜迈向了真正的老年。
只记得那一夜黑暗显得尤为贪婪,肆无忌惮的吞噬者屋子里仅有的希望,不是没有设想过有一天会失去父母亲人,可是从没有过那一夜那样的接近。慢慢的熟悉了周遭的夜色,过往母亲在身边照顾自己的片段像旧式黑白影像那样在脑海里随机播放。冰凉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奢侈地回忆妈妈的温度,可手指上仅存的只是莫名的香味。
早上很冷,街上的路灯还亮着,稀疏的星星挂在西方天空的角落,教室里还残留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