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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柔声道:“御医诊治过后,王爷若是不舒服睡不着觉了,顾某自是要陪你在房中促膝长谈了。至于谈什么?怎么谈?就全凭王爷您来定夺了。”他一股子又揶揄,又任由宰割的语气,让面前的两个人怎么听就怎么觉的有阴谋,但他说的话又委实暧昧撩人,让云言瑾心里不禁有些哆嗦。
云言徵将案上的文书递给了顾析,脸上也笑盈盈地道:“尚不知顾兄要如何从我皇表兄的房中脱身而出呢?”她百无禁忌地开起了玩笑,丝毫也不忧虑,这个人既然能够提出让御医过来,必然是有让人诊治不出疏漏的自信。
云言瑾噎住了,被眼前的这个两人编排的,都快坐实了“色中饿鬼”之名。
窗外风声轻悄悄,黑无人影,夜色愈发的静谧幽邃。
云言瑾无辜地想要去辩解,却发觉这两个人谁也没有理会他的空闲。
“顾某身在王府中时日甚浅,熟人不多,找个与我身量不差的就行……”他手指对着脸虚晃,云言徵两人便知他说的是“易容”。
易容术?云言徵对这个人兴致愈发的高,眉梢一动,淡笑道:“本将军又该如何脱身?”她凤舞长公主可是人人知晓,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本事让她走出珩王府而无人怀疑她的去向。
“夜已深,王爷体恤,特许将军待在王府留宿。”顾析整理好了最后的一叠文书,漫不经心地道。
“留宿?”云言徵一怔,隐觉得这个人有些什么隐瞒住了他们。要说夜色再深,也没有必要留宿,但以她如今是王爷表亲的身份,其实是凤舞长公主的身份,寻个由头在珩王府留宿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云将军在屋中安寝,别人也不好去查探。”顾析拍了拍手,拂了衣襟上虚无的微尘,“只要巧妙安排,偷龙转凤而已。”他语气低微,不知为何说“偷龙转凤”的时候,云言徵觉得他有所停顿,唇角的弧度似有丝可疑的浮光掠影。
且未待她深思,云言瑾已在旁边敲了敲木架,终是引起了这两个人的留意,他笑容可掬地道,“我们三个人回府后各自安歇,我与舍之也就不必秉烛夜谈了罢?”王府中的风传流言此事皆是大家的猜测,但流言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