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回应，却听到顾曦奶声奶气地插了一句：“她是小叔的小婶。”说完停顿了片刻，又歪着脑袋补了两个字：“姐姐！”
陈秋哑然：“小婶？”
沈瑜琛连忙辩解：“我叫沈瑜琛，顾医生叫我小沈。小曦，小曦大概误会了什么。”
“哦……”陈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旁边低头闷笑的顾以白，善解人意地握了握沈瑜琛的手。她的手很凉，却给了沈瑜琛莫名的安心。
顾曦撇了撇嘴，转头去拽顾朝斐的领带。顾朝斐倒不在意，将领带松开丢在顾曦手里任她随便蹂躏。
“沈师妹，如果没有异议，两个月后的寒假欢迎你到我的事务所报道上班。”
“啊？”沈瑜琛还在气恼顾以白那句别有用心的“小婶”，虽然童言无忌，可毕竟是他给了顾曦错误的引导。顾朝斐那边漫不经心地一句嘱咐，倒是让她将这点暂且抛诸脑后了。
顾朝斐端起茶碗小酌了一口：“师妹有什么问题吗？”
“恕我直言，难道您不需要考察一下我的专业能力再做决定吗吗？难道贵事务所招人，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的吗？”
顾朝斐哂笑一声，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沈师妹对自己的能力未免也太没自信。你是省辩论赛全程最佳辩手，今年司法考试成绩全国前十，拥有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留学资格，你说，我还需要从哪个方面去质疑你的能力？”
“可万一我志不在此，对安逸的公检法机关更有兴趣，您的一腔热情岂不是要付诸东流？”沈瑜琛抬起眼眸，有促狭的光闪过。
“若真是那样，你也不必费心费力去考哥大了。你说呢？”顾朝斐笃定向椅背一靠，静候着意料之中的回答。
坐在顾朝斐膝头的顾曦一只手困惑地揉了揉眼睛，另一只不安分地搅着领带。 “你们在说什么呀，小曦不懂，小曦听的都快睡着了。”
“爸爸在劝你的小沈姐姐到爸爸的事务所和爸爸一起上班。”顾朝斐耐心而细致地解释到。
然而不谙世事的顾曦显然变得更加迷茫：“为什么要小婶姐姐和爸爸一起上班？小婶不应该是和小叔一起开心才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