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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的心却更加忐忑,回家后,他该如何向母亲解释,是实话实说还是撒谎?
离家更近一步,他的心就更加沉重一份。但回家的步伐没有停止,最终还是回到了家。
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死寂的气息迫人心弦。云飞扬没有在大堂见到母亲,于是喊道,妈,妈!
是阿云吗?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气息微弱的声音。
云飞扬循声来到母亲的房间,却见床上躺的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的面容相比以前更加憔悴、苍白,身子更加瘦弱。
妈,你怎么了?云飞扬忧心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病。母亲又惊异地问道,对了,阿云,你怎么回来了,放假了?
云飞扬见母亲身体有恙,不忍将实情说出,于是迟疑了下,说,放了。
母亲讶异道,你不是刚上学吗?这么快就放了?
就在云飞扬挖空心思找理由敷衍时,床头柜台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母亲的手已伸向了话筒,这时候,云飞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好!定是自己在学校持刀捅了人,学校这时打电话联系来了。
这个消息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母亲接了电话果然脸色大变,忙说,太太,千万不要辞掉我!我明天就来上班!
敢情来电的是母亲的雇主,也就上次来无理取闹的李宗岳和胡美丽。
李宗岳说,我们请保姆就是来做家务的,要是再不来就不用来了!
母亲正要求情,电话那边胡美丽一把夺过李宗岳的电话,毫不留情地说,你明天不用来了!
母亲还想说什么挽回,对方已是挂了电话。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看来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
母亲与他们的一番对话云飞扬在一旁听得真切,他还并未忘了上次他们是如何打骂他们母子俩的,这件恨事已在他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阿云,我药在厨房里煎着,你帮我端来一下。母亲说。
嗯。云飞扬应了声转身出了房。就在这时,床头柜台上的座机又响了起来。
喂。母亲拿起了话筒。
电话那边说,您好,我是云飞扬的班主任。请问一下,云飞扬在吗?
原来是老师啊!母亲恭敬地说,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