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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一岚望着里面坐而论道的两人,还一边向身后的大壮发号施令:“从现在起,你就在这里守着,有任何问题随时向我汇报。”
“那你准备怎么办?”
“哼,当然就这样开门见山的说咯。”说罢直接推门而进,完全不顾任何后果,或者这种后果正是他想要的。
董春见一陌生人闯进来,十分恼怒,但又不想让面前的后辈看了笑话,便摆出文人的素质:“有朋自远方来,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而那后辈文人,因白一岚打扰到他难得有机会向董春求学的机会,便不像董春那样冷静,他一下子起身指着白一岚的鼻子便要将他往出赶。但白一岚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董春看出这个少年来意特殊,便抽掉了一些抵触,而是多了一些防范,他从自己那驴脸上堆起难看的笑容,将手指向了自己旁边的位子,“来者皆是客,阁下请入座。”
白一岚也不客气的笑了笑便坐下。顺手品了一口董春递过来的茶,便率先开口:“晚辈白一岚,着实有些困惑需要县丞大人指点迷津。”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明明今天是我与董先生座谈,你这样随意闯入,竟然还有脸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
“诶,无妨,今夜如此漫长,且先听听小生的疑惑?”董生一语止住对坐的后辈文人的不满。又转过头,对白一岚的问题也有些好奇。
“既然这样,白某便直言了。”白一岚摆出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说道:“前几日,我游于句容周边各村,但所到之处皆因山贼横行,民不聊生,其惨状更甚减轻赋税之时。但这官府年年剿匪,匪患依然不绝。我想知道,如此一来减税的意义何在?”
董春眼光一凝,开始警惕起来,“白小生的意思……我倒不是很明白。”
白一岚故作惊讶,说道:“不明白?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官府每次都剿匪失利,这不看着董先生也是官府之人多少知道些内部消息,所以想问问你们准备怎么解决。”说到最后,声音一下子拉低,“或者说,官府里有人不想剿匪?”
“你!”董春瞬间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白一岚,但依然能感觉到他为了尽力伪装这一切浑身发抖,愈来愈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