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平民一个。”雪域低着头,不敢也不忍看襄淳那天真而纯真的眼睛。襄淳一怒之下将茶杯里的水泼在雪域冰凉的脸上,随后又掀翻了檀香桌子。襄淳又哭着说:“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雪域十五年来这是她做过最错误的事而且还失去最惨痛的代价的一次。雪域无力也无权再为他们兄妹俩做什么事了。襄淳一边用手抹着眼角的泪一边跑出那个最后一次迈进的馥香宫。雪域不想擦去脸上的茶水,因为这是她应得。
盈袖这时忽然跑进来,看到狼狈不堪的主子,不知所措。盈袖是雪域的侍女,方才去拿嫁衣和首饰,在回宫的路上看到襄淳哭着跑出馥香宫,问襄淳怎么回事,襄淳却撇了盈袖一眼跑出了盈袖的视线。盈袖觉得奇怪,小时他们也没少吵架,襄淳受了委屈定会告诉盈袖,而不会不说话并且撇了盈袖一眼。所以盈袖离开跑了回去,想问个究竟。一进宫看到雪域这副模样一下便明了,肯定这次襄淳和雪域吵了一大架。
“公主,奴婢去告诉宸少爷,让他为公主做主。”盈袖说完就要往门外跑去。雪域平淡地对盈袖说:“是我的错,我们已经绝交了。以后不必再去找他们了。”雪域说完流下悔恨的泪水,而站在门前的盈袖很是奇怪,小时候也就随便闹闹不会说绝交这样绝情的话,这次肯定十分严重,就连公主也放弃了。
盈袖放下手上的东西,拿起腰间挂着的手绢轻轻擦拭着雪域湿漉漉的脸,并安慰道:“公主,盈袖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何吵架,但盈袖相信公主这么做有公主的道理。淳郡主任性跋扈,只要不随她的意思便生气大闹,而宸少爷是少年枭雄对公主又是柔情似水,公主下嫁于他胜过嫁给那个皇帝胜似千倍啊。”公主心中所想所做的原因盈袖心里如同明镜般,宸少爷倾心于雪域她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一定是为了这事吵架。
“盈袖我的心思只有你和襄宸知道,父皇的批阅是我写的,这就也同了父皇的意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父皇是天子。”。雪域无动于衷,笑着对盈袖说,盈袖也无奈,雪域的决定皇上也无法动摇。
很快这一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