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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话葇听着幽静的夜晚里,静得只有九烨环绕在耳的心跳声,很稳健。
“西辞……”她红唇宛若熟透的樱桃,可是说出的那么动听的语句,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白话葇长长的黑色浓密的睫毛在冷清的月光之下在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如同一片浓密的黑森林,煽动时,好像黑色的极具诱惑的黑色蝴蝶 。黛眉紧蹙,在额间皱起淡淡的“川”字,九烨用纤细宽大的手抹去她眉间的川字,好像在处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西辞,其实不过是你努力幻想的人罢了,你以为他还是你当初可为你伸手折梨花的男子。可笑……你为他守身如玉,值得吗?”九烨吻着她的光洁额头,更加将她拥进了怀中。
清晨,黎明的曙光打进了西屏的窗户,白话葇转了个身,九烨平稳的呼吸打在她细腻的脖子之间,引得一阵阵骚痒。
她最终隐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却被九烨一把好生不温柔的抓住了她的手,九烨带着清晨慵懒的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醒了?醒了就起来吧。”
白话葇在那一头低低的说道:“嗯。”
九烨起身,换上了平时的黑色锦缎丝绸袍子,脸色有些沉重,英气的眉间增添了一丝冷漠。
“你昨晚,说梦话了。你叫了西辞这个名字,叫了458次。”九烨理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蜷缩在被窝里的倩影。
白话葇没有说话,而是保持沉默,将头埋没在了被子之中,还有股龙涎香。
白话葇待他走后,便走到换衣屏后换衣,仍是一身白色素服,增添了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新。
她梳洗了一般模样,仍是一番不施粉黛,却是胜比西子的美丽。
以前,她的丫鬟余欢经常说她半夜会说梦话,会叫西辞是谁?她总是一笑而过,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悲伤。
西辞就是西辞,西辞就是西辞,西辞就是她的西辞。
“西辞就是西辞,我的西辞。梨儿的西辞。”白话葇将梨花样式的发簪插入好看精致的发式之中。
门外响起一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小姐,你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