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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一语不发,一双冷淡孤独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
身旁的侍应生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注意到被拖走的女孩一直跟着眼前的客人,一时好奇多了句嘴,“您和那位被带走的小姐认识?”
他闻言猛得回神,侧目凝了眼身旁的侍应小弟,“不认识。”他说的好无情,可深锁的眉毛如同被利刃般的寒风辙过。
拿起酒杯,杯中液体灌入喉间,杯落,他再次将眸光投向大门的位置。
两双眼睛再度相遇。
俞夕眼中的失望和寒心只是一闪而过,那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
侍应生叹了口气,“不认识就好。”
“什么意思?”烫人的液体像是还郁结在他喉咙里,可出口的嗓音还是很平静。
侍应生遭遇秦伯年的目光后有些吓到,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回着,“那几个人在我们酒吧都占了好几个姑娘便宜,我们老板以前警告过,但他们就是流氓,我们老板觉着做生意还是和气生财的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占便宜,到什么程度?”他突然警觉起来,眉头一凌。
侍应生一听,怔愣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小哥,您不是吧?当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尽再当垃圾一下丢掉那种。那个....您酒还开不开?”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沙发上立起越过一米多宽的水晶台面。
秦伯年宛如一把利剑般飞出去,桌上置放的酒杯和酒瓶原来是什么样,他跃过后依旧是什么样。
健魄的身形穿过斑斓的彩色光线,很快到了酒吧门口。
秦伯年有些焦躁地扫了一圈,发现俞夕蹲在不远处仰着头,之前找她麻烦的几个流氓也都走了。
她的身前站着一个身形笔直的男人,一身干净的深蓝色套装穿在男人身上,矗立的身影在夜色下如同颗挺拔的松。
从秦伯年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一点点侧面,而自己终是晚了一步。
男人伸出手,俞夕没有和快去搭,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陆言,是他的名字。
夜色朦胧,流银泻辉。风轻轻柔柔撩起陆言的头发,他的笑容如同当初,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绽放夺目的光。
浅浅的酒窝在扬起唇角时好看的嵌在脸颊两侧,令她觉得仿佛置身在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