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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蹙,这檀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香。但很快慕容成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着。
他走时慕容博面前,作揖道:“儿,见过父亲。”
慕容博并未理睬慕容盛,而是接着习字。没有慕容博的首肯,慕容成也不敢动,只还据着礼站着。直到一幅字写好后。才道:“子健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慕容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厮,却不说话。
慕容博当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了一旁的青花瓷翠竹斑文茶盏喝了一口茶道:“这茶有些凉了去换一杯吧,在给大公子沏一杯雨前龙井。”随后便将茶盏递给了一旁的小厮。
小厮应道便退了出去。慕容博的书房少有人进,一旁伺候的也不过一人而已。所以,如今偌大的书房里就只有慕容博和慕容成两人。
慕容博看了看一旁的慕容成,道:“如今,总可以说了吧。”
慕容成上前一步,便将藏于袖中的一卷锦帛拿出,递给了慕容博道:“父亲这是京中密探传来的最新消息。我想不出十日,皇上宴请各大世家参加公主芳诞的旨意,就会到达太原。”
慕容博仔细看了看锦帛上的内容,试探性的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慕容成嘴角微微上扬,自信一笑道:“儿自然认为是不该去。都说皇上宴请世家是为了替公主招选合适的驸马,可儿确认还有第三层含义,就是扣留质子于京。控制各大世家的势力。只是,慕容家不能抗旨,不知道父亲可有什么对策?”
慕容博见慕容成如此自信,不免也是一笑道:“你这么问我,就表示你已经有对策。”
“有是有,只是儿不敢说。”
“但说无妨。”慕容博见慕容成不语,于是说道。
只见慕容成,微微后退一步,深鞠一躬说道:“希望父亲允许,儿只身前往长安。一来不算抗旨,二来便是被扣为人质。对慕容家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而且儿在京中许多事也有了保障。若有一日父亲真的想再进一步。有儿在,日后也可为慕容家多挣一份胜算。”
慕容博听后有些生气,一掌向桌子拍了下。言语间压抑着层层的怒气:“什么叫损失不大,你忘了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