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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三丈,狠狠扭了一把莺儿的胳膊,恶声恶气地说道:“贱婢,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方才一进屋你就告饶,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夏日衣服本就单薄,莺儿吃疼朝后退了两步,赶忙辩解说:“我,我,我以为……”
话还未出口,“啪”的一个耳光已经落在了脸上,只听王氏呵斥道:“贱婢!犯了如此大错还敢狡辩!”
莺儿被王氏扇的七荤八素,捂着脸扑倒在雪语脚下,“小姐,小的知错了,您救救小人吧!”
雪语越看越觉得此事其中必有隐情,正欲开口说话,见琥珀已经请了大夫从屋外赶回来了。
老大夫进屋见众人皆在,一一给各人行了个礼,轩辕氏也不多耽搁。便问道:“大夫,您说用肥皂水催吐,可行不可行?”
老大夫一听此言,眉毛微微一颤,连声说道:“这个办法倒也是可行,我怎么就忘了呢!”
梁母听言拉起雪语的手赞道:“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然后又嘱咐了琥珀几句,便让琥珀带着大夫退了下去。
大夫刚一出门,轩辕氏这边就冷嘲热讽说道:“你们这主仆一唱一和,是唱的哪出戏?”
“三姨娘此话怎讲?雪语不甚明白。”
“倒是我要问你居心何在?我看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吧?先让你的丫头给我轩儿下药,你再出面卖我个人情!”轩辕氏说着,身条不由提高了几分,眉目间皆是盛气凌然的神色。
雪语听言,不急反笑,看了一眼身旁梁母,乖巧地说道:“三姨娘这话就是冤枉我了,首先是赵乳娘找我在先,若是计划,恐怕也不是我计划。”
雪语说着看了一眼赵乳娘,“其次,若是我真有心陷害,我怎么会让莺儿来做这件事?我倒不如让我身边的剪春、落桥出面,不更显得合理?”
“而且若真如姨娘所说,一切是我自导自演,那这表演的成分也太明显了吧?这么拙略的计谋,让人一眼就看破,我还用得着计划吗?”
轩辕氏被雪语的话说的哑口无言,梁母也不由点头,看着雪语眼中的沉着和冷静丝毫没有十几岁孩童那般的稚嫩,不觉赞赏道:“说的好!果然是我梁家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