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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郁结着一股极阴寒的真气,危险却又不至于立刻危急性命……既是如此,即使是受了内伤,他也本应有时间处理伤口,为何却任其流血最终昏迷?”
“雨谷主可能看出是何种武功所伤?”
雨霁山摇摇头:“若是中原武功路数,我不会认不出,只怕……”
二人正说着,屋外传来了雨容宁的咳嗽声。
雨霁山眉毛立刻立起:“没用的东西!叫你煎个药都不会,你到底是不是半夏谷的人?”
“我是不是……咳咳……半夏谷的人,又不是我说了算……你跟娘……咳咳……生了我就没叫我出去过……就算掉了包……也是你们监守自盗……咳咳……”被呛得断断续续的少女声音从屋外传来。
“没教养的丫头!!”雨霁山气得跳脚,卢秦急忙打圆场:“前日夜里一场雨水,今日只怕湿气还没干,生火难免有烟,原也怪不得容宁。”
这时,二人背后突然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二人回头,只见床上的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抽起,似在忍痛想要将身体撑起。
“躺下。”雨霁山还没平缓的眉毛又拧起,“年轻人毛毛躁躁的,能动的时候不会还叫你白歇着。现在急什么。”
少年人却不听,执意将两手抱拳行礼:“多谢前辈搭救。不知贵地是……”
雨霁山还憋着对女儿的火气,这会又见救了的人一脸戒备,更是没好气:“我是大夫。你自己晕倒在人家门前的时候怎么不多个心眼儿?现在小心怀疑,怕我拿你炼药不成?”
少年挨了一顿抢白,有些窘迫:“晚辈失礼。晚辈乃天雾山云罗殿弟子季景涯……”
话没说完,便见竹门一开,雨容宁端着一只粗瓷花碗笑盈盈地迈了进来。
“天雾仙山??那不是神仙住的地方嘛,难道你是仙人下凡来不成??不过……”上下打量一下歪在床上的少年,“你是不是着地的时候没站稳啊,怎么给摔成这样血肉模糊的?”
小姑娘明眸晶亮,齿如编贝,偏着头的认真神情格外无辜。
即使是后来,时光过去了很多年,那最初相遇的一刹,少女明媚清丽的笑容仍是季景涯心中最深最初的那一抹悸动,那样深、那样久地牵绊着他的心,让他忽喜忽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