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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
“听说文亦琛又在欧树的收购案上掺了一脚?”凌墨懒懒靠在酒吧里的真皮沙发上,摇着手中1984年的轻井泽威士忌,缓缓品着。
“是啊,阴魂不散的,麻烦的很。”润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有些烦躁地开口。
凌墨端着酒杯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当初到底是伤别人多重啊,他要这样不遗余力地来报复你。”
“我不过是做了更利于自己的决定而已,”润生向后仰躺,微微眯了眼睛,“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是他自己放不下,偏又要算到我头上,真是幼稚地可笑。”
“人家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纯真的,怎么被你这么一说就变味了?”凌墨啧啧叹道,眼里却露出一丝无奈来。
“纯真美好?那都是人自己臆想出来的好不好?”润生嗤笑了一声,“人的本质都是趋于选择更利于自己的一方,所谓的纯真美好,到了利益的面前,通通都会变质。”
“先别这么武断,”凌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个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利益驱使,总还有那些令人动容的真情存在。”
润生看着他,笑笑不语,他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同样的错误,自己又怎么会犯第二次呢?所以她许给他了十分可观的利益,那是肖小晴和卿隆武都做不到的,她却可以,因为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是财富,更多的,是她和母亲的名誉,以及自尊。
喝完酒出来时,突然才发现外面正刮着很大的风,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虽然已经是初夏,但是风中却还带着些许凉意,润生穿的是一条露肩的连衣纱裙,风吹来时,她不由抱了抱肩膀。
“你冷不冷?”凌墨见状就问道,然后不等她回答,就脱下自己的外套来给她披上。衣服还带着他的体温,淡淡的陌生气息,沾染着酒的芬芳。
润生愣了两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是点点头说:“谢了,改天洗了还你。”
说完就和他道别,走到了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离开时透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