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得死，有区别吗？
我惨笑一声大步走向洗手间，掏出包里的化妆品快速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却用上了最鲜艳的口红。
回到叶惊棠面前的时候，他又一次盯着我缓缓打量好久，才轻描淡写道，“这才差不多……”
我恭敬地低头，“不能给叶总丢人。”
“的确不丢人。”叶惊棠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样才算有当年人间一号头牌的傲气。”
我心想，人间一号头牌也有傲气？呵，大概是在说笑吧。
我来到卡座上的时候，就见到了荣令行阴着一张脸，对着我要笑不笑，“姜戚，又见面了，我很想你啊。”
很想你三个字说得极其用力，导致周围一堆妹妹都看过来。
我咬了咬牙，摆出职业的微笑，“荣少哪儿的话，我这种哪配您挂念呢。”
“是啊，你哪配？”
荣令行给我倒了一杯酒，“好大的排场，要我让叶惊棠喊你你才肯来，陪我喝一杯，不会不愿意吧？”
我仰头喝下满满一杯纯酒，火辣辣的酒精烫入喉咙，我眯眼，硬生生咽了下去。
荣令行在一边鼓掌，“好酒量，看来一杯对于姜戚小姐造不成什么影响，是我亏待你了。来来来，再喝一杯。”
我没说话，眼神冰冷，却是伸手毫不犹豫地接过他递来第二杯酒，再是一次一饮而尽，我艰难地吞下，红唇沾着酒精水灵灵地发光，我说，“荣少，我诚意够吗？”
荣令行笑得凶猛，让我坐下，随后将一排shout杯推到我面前，“刚才都是开胃小菜，我为了你特地让人挑了一些猛烈的酒。听说姜戚秘书很能抗很能喝，所以想见识见识。”
我将手死死握成拳头，我说，“光我一个人喝？”
荣令行没说话。
我便懂了。
我没资格再耍脾气，于是一杯一杯捏着shout杯仰头喝下，喝到最后一杯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醉眼朦胧地笑了声，“要是我全喝完了，荣少，没有一点奖励吗？”
荣令行死死盯着我那双迷醉的眼睛，“真贪心，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