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晚脖子疼。”
方扬早就料到了，拉开她的手，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带你走已经违反纪律了，不能大张旗鼓。”
“好的，我乖乖等。”
方扬去监控室打声招呼，领着程云舒出门。谁知刚出大门就碰到闫语柔，闫语柔见到两人有说有笑脸色一变。
“方队，你这是……”
方扬脸色如常，“我和局长打过招呼，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程云舒向外走，程云舒一踉跄，回头对着闫语柔扮个鬼脸，随后靠在方扬的肩膀上，小声说道：“大叔，她好像不高兴，不会是误会了吧。”
方扬浅笑，“不用管她，我们也没有关系。”
“哦。”程云舒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就是个胆小鬼，还做警察呢。
闫语柔眼睁睁看着他们出门，牙都要咬碎了，眼神在冒火。身后走来的同事推了她一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问道：“看什么呢。”
“没什么。”闫语柔摇摇头，抬腿向外走。
“唉，燕子。”那人挠挠后脑，有些莫名其妙，摇摇头向外走。“女人心海底针啊。”
“大叔，我们出去玩吧，好想吃大排档。”
“不行，你现在出去，让别人认出来会有麻烦。”
程云舒嘟嘟嘴，“好大叔了，去吧好不好，我伪装好，别人绝对认不出来。”大眼睛眨巴眨巴，让人没办法拒绝。
方扬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睛很特别。人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除了小孩子，眼神这么澄净的人很少见。
他真不想答应，程云舒太有名了，常上杂志封面的女强人，明眼人都能认出来。
“大叔，你要是担心我被认出来，这样吧。我们去秦栾哥哥的温泉山庄，泡泡温泉明天晚上回来，绝对不耽误你上班。”
“你不能惹事。”
“没问题，大叔最好了。”
秦栾正想着明天去看程云舒，程云舒已经带着朋友到了他的地界。
一个小时后，方扬的车驶进温泉山庄。刚进门山庄的侍者就迎上来，方扬把车交给他，拉着全副武装的程云舒向里走。
程云舒是山庄老板的朋友，平时经常来，上到经理下到侍者，对她都很熟悉。
“程小姐，您好。”
程云舒一愣，随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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