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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住所?”难得一脸憨相的Vesper微微吃惊地看着这个他似乎仍然不够了解的V妹。
“和组织无关,是五年前一个人以我的名义买下的房子。”面前的女郎目光悄然摇了摇,婉约含殇,“两年前他的离世才让我开始接手它的。”
“对不起……”
“希望一见如故吧。”她轻巧地笑了,又把要去的地点描述了一遍,“你要帮我保密哦。”女人哪女人,哪来的这么多的密要保。
看出她若隐若现有避之不谈的眼色,他隐约感觉到提到的那人的特殊,却没再问个究竟,爽快地拉起手刹奔上高速。一路他讲了许多新鲜事,这个城市的新面貌,政坛中的周旋,涌入国内的移民,然后是他自己努力爬到如今位置的奋斗史,故事讲着讲着,两人不约而同地静了。女郎侧头支在窗上,安静观察开车男人的同时却发觉外面的景色是抹了烟雨雾的,对她,伸手不可触。
她涩笑,Vesper,是她掰手指也数得清的可以叫做朋友的人。但是仿佛一翻眼,他也可以是个陌路人。他们各自经历过的只要置若罔闻,都成了开不了口的秘密。而这个美丽的岛屿,这个曾几何时有过幻想的地方,她又来了,被勾起的潦草的思绪却像断了线的华丽锦帐,越抽越乱。
看见颠簸了十多个小时的金发披肩的女子淡如青烟的眉梢蹙起,Vesper缄默地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口中。她不知道,其实他也在悄然看着她。
扰人安宁的事总是来得不合时机。手机生然唱起了一首欢快的老歌,震碎了难得宁静的气氛,女郎却迟迟不肯去理会。最后是Vesper不得已把手伸进包把叫唤不停的玩意儿搜出来砸到她手里,她才不情愿地按了接听键。该死,刚从十万八千里外飞过来。这么快就对她指手画脚了吗?举到耳边,她尽量让语气听来平淡无奇:“喂,是我,我刚下飞机……”
“你终于能来得正是时候了,大小姐。”摇头抿唇,电话那头果然是令人不爽的讽刺的声音。这时候打电话的,除了那组织派的临时上司还能有谁。
“Pisco,任务是?”她耐住性子切入正题,手握方向盘的Vesper也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