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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天的恨意猛地蹿上喉口,喉间的铁锈味腥得她直想吐。
“我是君,你是臣。我的所作所为,理所应当。”男人眯着眼,目光凛冽地看向没一处好肌肤的身体。
“君臣……”纳兰清远嗤笑道。
君臣,好一个君臣!有用的时候,你是我的爱将;无用时,是死是活全凭一句话!
纳兰清远提着一口气,全凭意志力将已废的双手持起匕首,想搅烂她唯一完好的心,她的心只属于她,不会放进别人的身体里。
慕容洛尘仿佛早已料到她的举动,手疾眼快是掀了匕首的托盘,刺目的白布在阳光下更加刺眼。
身形敏捷地点了她的穴,看了她僵硬的身体又点了她的哑穴,省得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惊扰了隔着无数道宫墙,正命悬一线的绝色女子。
“来人,剖心!”
一阵细碎的脚步传来,这次纳兰清远没有抬头,什么反应都没有。任着三个太监将她推倒在地。背磨在冷宫粗砺又冰冷的青石板上,积了一夜的雪将她的背割出几道血痕。
她的手脚痛得抽搐起来,点了穴的身体连蜷缩起来的权利都没有,僵硬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直接剖,不许用迷香。”慕容洛尘眼也不抬地说道,声音里含着一丝微不可闻地紧张。
“遵旨。”太监曲腿跪着,一把扯了纳兰清远的肚兜,太监咽了咽口水,手忍不住趁机摸了一摸。
这个纳兰平妃在冷宫八年,他们却没想到要过来侵淫她,真是可惜!谁让晋国战神的名声如此响彻朝里朝外,就算废了双手,也无人敢近身施虐。
太监想着,跟身旁的一个太监对看一眼,又伺机摸了两下,持刀的太监知道从皇上的角度是看不清他们的行为的。
纳兰清远心里耻笑着,面色没有什么表情,身体却本能的瑟缩着,她厌恶这样的碰触,尤其还是被一群不是男人的人碰的。
而那个在世上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人一脸若无其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心微皱,仿佛在担忧那个无上尊贵的皇后。
皇家的刀果然锋利光洁,一刀下去,还没感觉到疼痛就已经渗出鲜血。刀痕划过纳兰清远的整个左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