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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禁锢我的自由!”
我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在吼叫,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结果反而让我的胳膊更疼了。我“嘶嘶”的倒吸着冷气,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你手怎么了。”周湛微微皱着眉头,“是不是刚才掉下来摔到了。”
他忽然的态度转变让我一时怔在了原地,不过两秒时间,我就用力抹了把眼泪:“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我关起来,我至于去爬窗户吗!”
周湛这次没跟我吵,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刚想挣扎,他就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想我直接扭断你的手,你就尽管乱动。”
直接而**的威胁,让我不敢再跟他对着干了,我觉得他真能做出这种事,何况我的胳膊是真疼。
他顺着我的手臂捏了几下,我疼的龇牙咧嘴,硬生生忍住了才没叫出来。
“应该没伤到骨头,保险起见我还是带你去看看。”周湛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警告,“在这等我,再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这次老老实实站着等,周湛开车出来,带着我去了住宅区里的医院。
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社区医院里也能有设备拍片子检查,医生说我没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损伤,给我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叮嘱我回去冷敷一下,两天之后再热敷消肿。
我最终还是被周湛带了回去,他拧了冷毛巾给我冷敷,期间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他一直挂着张脸,我也是委屈又生气。
大约是今天折腾的太过,我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天已经黑透了。
周湛不在客厅,而且整个客厅只有一盏不算亮的地灯开着,别墅的空间又大,落地窗外的院子里光线也并不亮,冬日萧索的植物,更是看上去影影绰绰,让我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我立刻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滑到了地上,我忍不住缩了缩,抬头往楼梯的方向看去。
“周湛,周湛?”我不敢大声,生怕叫来什么不该叫来的东西。
没人回答,屋子里安静异常,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
难道周湛不在?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么大的别墅,这么多的房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想想我就害怕。
我全身缩成一团,紧紧靠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