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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饶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回答,为何要笑?”
许寂澜喝了口汤,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夏是你的姓氏?”
龙子“嗤”了一声,明显觉得许寂澜这个问题十分愚蠢:“本尊的姓氏岂是尔等凡人轻易知晓的!夏黛溟,只是吾名字中间的一部分。”
许寂澜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以后叫你小夏好了。”
龙子勃然大怒:“娘里娘气!吾才不要!”
许寂澜默默的换了个字试探:“小黛呢?”
龙子抿了抿唇,好像还有点羞涩:“……也不太好。”
许寂澜一边吃面一边充分尊重眼前这位龙子的姓名权:“溟?”
龙子终于提起筷子,开始吃面:“唔。”
许寂澜夹了块拍的酥脆的黄瓜,默默叹息,龙子的品味,果然不同凡响。
谁知龙子吃了一口就撇嘴:“怎么是凉的?”
许寂澜有点吃惊:“你喜欢热食?”
小夏同志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人类世界早过了茹毛饮血的年代。”
许寂澜默默的吃完尚且温热的面食,拿过夏黛溟的碗到厨房放入蒸锅,点火重热。
第二天就是周五。
头一天刚一回到家,许寂澜就给刘宛发了条短信,像往常一样询问蒋致临的情况。因为许寂澜不是每天都会去医院,刘宛也习惯这样每天早晚像她汇报一下蒋致临的情况,因此并没有起疑。
所有一切都和过去没有半点区别。换句话说,蒋致临没有一点清醒过来的兆头。
尽管事先已经设想过这种可能,许寂澜还是难以控制的感到沮丧,以及愤怒。这种愤怒既不针对那个突然被召唤来的龙子,也不是对自己本人,而是对那个整整在病床上躺了十个月的男人。
在蒋致临舍生救命以前,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比普通的熟人要好多少。许寂澜很少去酒吧,蒋致临一个已经出校园七八年的中年男人,更不可能去到学校学什么东西,两人既没有共同的朋友,也没有相近的爱好,所以日常生活中几乎没什么交集。
甚至可以说,蒋致临是突如其来闯入了许寂澜的生活。在某一个普普通通的秋季夜晚,许寂澜“撞鬼”的那千分之一秒的转瞬间。
那天许寂澜为了赶一幅画,在学校的画室待到很晚,回家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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