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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纷乱的思绪,看向宋南絮,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抽风了,这张脸还能有人作假不成?
想起刚才的对话,梁启之蹙眉,问道:“你刚刚说‘不’是什么意思?”
宋南絮垂眼看了看连接着输液管的左手,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唇,她抬起另一只手,细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好像是透明的。
她食指在自己耳上一接近太阳穴的地方轻轻敲了两下,道:“我失忆了。”
病房内静悄悄的。
梁启之睁大眼睛看着宋南絮抵在脑袋上的那根手指半天没反应过来,就连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老警察也露出些惊诧来,“那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光晕里有细小的飞尘上下浮动,她睫毛纤长卷密,尾稍带了些金色,像蝶翼般脆弱偏偏又固执的震翅不肯落下,低声道:“关于这件事,您可以问问我的母亲。”
老警察神色凝住,梁启之虽然冲动但也不蠢,现在细想就觉得有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她回答的太过流利,明明是一周前的事情,却根本不用想似的。
又比如她当时明明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现在却清晰的记得每一件事。
如果是她车祸后失忆,她母亲将事情经过告诉她让她复述,那么一切就都合理了。
可是,为什么?
只要她母亲说出她失忆的事实,案件就能立刻转向,失忆后的陈述证词会缺少一定的法律效力,而且很容易在上面做文章。
而这样的陈述无疑是自寻死路,她母亲就这么正直无私吗?
梁启之拧紧眉头,视线落到那双含了春水似的桃花眼上,又慌乱地移开,嘴巴动了动,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病房外就传来喧杂声。
这次警局调了三人来医院,他、他师父还有他一个后期,问询的时候那个后期就和宋南絮口中的母亲待在外面。
门把手被拧了下,梁启之以为是宋南絮的母亲,眉间更紧了些,莫名有些怒气。
进来的,却不是他想的人。
那人一袭黑衣,身材颀长,分明是初春的天气却带着极寒冬夜消肃的气息,硬生生将病房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霸道专宠:戚少的神秘娇妻》多少得有点妹子,不种马就行,不然主角的心情谁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