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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和大师姐以外,比我大的都通通哥哥、姐姐这么叫,养成了习惯。所以我当着别人的面叫钟远修哥哥或者当着钟远修的面叫菠菜哥哥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
“修哥,你看看人家的活动搞得多有新意。我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活动?”
我坐在钟远修的实验室里喝着水,他摘下塑胶手套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在我身边也坐了下来,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菠菜哥哥:“要不你下午跟着去经管学院转悠一圈?”
“妹子是经管的呀?”菠菜哥哥显然来了兴趣。
“我学农业经济学的。”我这个专业听起来真的也是够接地气的了。
菠菜哥哥偷偷瞟了一眼钟远修,发现他没有什么动静,拖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就开始八卦:“那你俩怎么认识的呀?”
我被一下问愣了,这种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我有点儿犹豫地看向钟远修。
他同时转头,看到我求助的眼神,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然后抬起眼,十分简明扼要地回答到:“学校西门口那个公交车站问路认识的。”
我一口水就这么很不淑女地喷出来。
菠菜哥哥显然是不相信的,于是在未来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坚持不懈地从偶遇我们的时间、地点等等一切蛛丝马迹中推理到我的身份。用功程度,不亚于我写毕业论文!
后来,那天在实验室聊天,说起北京有意思的地方,我表达了一番对故宫强烈的爱。
我上高中那会儿,可能也是看了什么“清穿”的小说,对故宫和轶事野史十分之着迷,后来2008年奥运会的时候做志愿者,跟着两个在北师大的师姐在故宫里免费当过一个月的导游。再后来念本科,作为班里唯二的北京人之一,周末带着同学在故宫出出进进。
钟远修很认真地听着我絮絮叨叨高中当导游的经历,我说到热闹之处,他竟然也跟着笑起来。微微上挑的双眼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鼻子微皱,原本一点疏离清冷的气质瞬间消散。
中午因为实验室里还有别的事情,我很懂事地早早跟他告别,临送我出院楼大门的时候,钟远修叫住了我。
“要是这个周末没别的安排,我们去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