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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什么。刚才逛了那么久,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对着桌上的食物两眼放着绿光。殊不知,在自己一心一意的与饭菜做斗争的时侯,夏文书又是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
酒足饭饱后,等一行人再慢腾腾回到临溯居时,已经快日落西山,而恩心也该赶紧准备准备粉墨登场。
这个时代的女子出门赴宴讲究多多,又是焚香又是沐浴。看着李伯忙进忙出,恩心知道他是铁了心让自己艳压群芳。可问题是,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至于这样隆重的折腾吗?虽说今天赴宴的都可能是传说中的风云人物,自己一个小屁孩跟着凑什么热闹啊!李伯无视于恩心的哀怨,又是烧水又是熨衣的,忙里忙外、不亦乐乎。
泡在温暖的木桶里,恩心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传说中的花瓣浴,话说这也是原夏家少夫人的最爱。可能是逛街太累了,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对那什么庆功宴也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美人出浴,睁着惺忪的睡眼,透着镜子看着李伯给自己的头发梳过来梳过去,折腾了半天,恨不得能梳出朵花来。犹豫来,犹豫去,拖延到最后,到了时间紧迫关头,最终在恩心的强烈要求下,辫了两根麻花辫,然后用丝带盘起来固定在两侧,才算解决了头顶大事。
没有理会一边嚷嚷的李伯,顺手挑了一件珍珠白的衣裙,外加一条浅桃红的裙带及同系列的绣花鞋。末了,李伯在自己额头点了花形的朱砂,挂上玉佩,带上手绢,左转右转看没什么不妥之后,才算大功告成的放过恩心。
还没暗松一口气,缓过神来就被李伯拉着一路小跑的向公子献宝。
今天的夏文书一改往日的朴素路线,让人眼前一亮。月牙白的长衫、玉饰、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形象。两人就这样互相打量了一番,彼此都满意的点点头,携手出门。
当然,既然是赴宴,绝对是不能徒步过去的,那有失文人礼仪。门外的马车已恭候多时,坐上马车,朝李伯甜甜的挥手告别,两人向宴会地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