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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合”谐音,偏于贬义; “掺混”一词有部分台湾人使用,另外,在中文里“掺”与“搀”近意,使人易于联想到“搀假”、“搀水”等。所以国内的奸诈商人所做的伤天害理之事,怕是与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又抑或根本是脑子有问题才这般不惜背上骂名把同类残害。”
这些话听得童安一愣一愣,耳朵似是吹来什么催眠的风,这些个专业知识网上该是有的,她或许看过也未可知,但她记不清,后面一句倒是听得实在,不禁斜一眼温佑隼,想不到干净文雅的外表下还有颗愤世嫉俗忧国忧民的心,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只是她真听不明白他的话,英文单词倒是能听得明白,毕竟是喝过一段时间洋墨水的,加诸在为出国恶补的英文,听着单词没压力。但关于葡萄酒的调配于她何干?她不过来应聘品酒师,又不是调酒师。
“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来这里做的是品酒师的活计,并非调酒师,那是过于专业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再说了,若是我们品酒师把别人调酒的活都干了,别人靠什么吃饭?”童安泛起心虚,说话有些不注意前因后果。一面说一面注意温佑隼表情,若说刚才他的脸是阴天,此刻已是形同乌云密布。薄薄的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形同痛苦的沉思。
不知是否因为她品酒师的专业证做得太好,这么专业有名的娱乐机构主管竟让她面试这般轻易蒙混过关,童安心里觉着不像这么冒失吧?管一个红酒坊的工作人员都这样专业,阅人无数的青颜又怎会这般糊涂,想着便越发觉得蹊跷,但来不及细想,因为温佑隼已经靠近她,把她困在红酒架子上,童安睁大眼睛,几近屏住呼吸,想不到他会有此举。
“那你是觉得品酒和调酒之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温佑隼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感觉浑身发烫,天旋地转。温佑隼不知是否发觉她的异样,身、体站直了,双手困于胸前,第一次虎视眈眈般正视童安。他定是深觉童安话语里的不可思议,怕是这个世界上再没一个品酒师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了。
童安竟一时间难以回答,不,是不知道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却在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