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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觉得仍旧有些不妥，不过也已经够了，李芳走下去，到了秦酥身旁，一抬眸，骤然一愣。
只见秦酥，不，应该是零的脸颊上蜿蜒而下两行清泪，她目光坚定下隐约留了三分空洞，她低下头，看着李芳声音很轻的问说了一句:“我不能退。”
她不能退，身后有万千百姓，她不是人类，却甘愿为人类保家守国，拼尽一切，她不是宫行夜，从宫行夜决定放弃人类那一刻起，他们两个已经不再是恋人，而是仇敌。
痛吗？很痛，但她不能退。
那缺少的感觉是什么，李芳骤然明白，短暂的几个字将心里的缺口不住，李芳只觉得心惊神荡，心口闷的发慌，竟不知何时被秦酥带入戏中。
而这个女孩气质却陡然一边，低眉浅笑清冷的说:“我演完了。”
李芳反而不能从戏中脱离，她吸了口气，勉强答了一句:“好，很好。秦酥对吧？”
“是。”秦酥礼貌的回。
“就你了。”她道，然后对常威说，“告诉其他人，零这个角色已经有人了。”
“啊？可是……”常威微微皱眉，有几个女明星爬了他的床，还指望着他……
“没什么可是的，五天后见。”最后一句是对秦酥说的，“你很好。具体地点时间我会发给你手机。”
“谢谢。”秦酥道，她的电话都在简历上面，也不怕李芳找不到。
李芳还想和秦酥说几句，不过她很忙，以后还有时间，便让秦酥先离开了。
秦酥离开，常威便有些不爽的说:“导演，你这样独裁不太好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袁总说了，我一个人可以决定零这个演员吧？”李芳冷声说。
“这……”常威这才想起来秦酥是袁晓冬派来的，额头瞬间流了一道冷汗，也不说话了。
秦酥直接去了公司，刚到公司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讨论着什么。
秦酥皱着眉头进了办公室，这才看到秦母居然也在，她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说出的话也有些冲:“你来做什么？”
常东就在一旁乐呵呵的笑:“大嫂想来就来呗，酥酥你这话说的。”
“东叔，麻烦您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和母亲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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