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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至于连传了一百多年的金令都看不住吧。”唐麒淡淡地看着薛延和吴衍之二人,让两个人颇为难受。
薛延毕竟年轻,他是奉命办事,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是时运不济。尤其是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怎么能向唐麒一个小丫头低头。
吴衍之倒是从善如流,赶紧行礼,推脱道,“以清郡主,实在事老臣眼拙,不识金令,还请郡主见谅。”
“这怎么能怪吴大人呢,”唐麒温和的笑容简直晃到他的眼睛,“听闻吴大人雷霆手段,护卫的腿都在审问的时候都打断了,他们三个在大堂上没有一刻钟的功夫就画押认罪了,想来吴大人这个刑部尚书做了多年,这般审案,已经习惯了吧。”
吴衍之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心里一阵发凉,审案习惯......这是说他草率吗!
“郡主......”吴衍之哆嗦着嘴唇喊了一句。
唐麒又笑起来,“哟,吴大人岁数大了身体不好吗,这脸色难看的,还能不能给咱们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看着可悬。”
“麒丫头,”皇帝打断她,好歹是自己用了好几年的大臣,也不能任由这丫头打脸,“此事朕自有决断。”
唐麒闻言点点头,“左右他们就是眼神不好,认错金令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陛下看着办就好了,我是不管这事儿。”
当然,唐麒只是说说而已。这两个人,别说他们了,背后的人唐麒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能达到目的的手段,她从来不忌讳。
皇帝看着唐麒,目光阴沉,已经没了刚才初见时的惊讶,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姿态。
薛延咬着牙不说话,他的右手还是隐隐作痛。
唐麒看着薛延,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对了,陛下,我今日回城,卫营的巡防可不太好,竟然看见有几个人穿着兵服的人蹿进酒馆去了,天子脚下,这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