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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唐道:“这钱给得不冤,一是这点钱对我们不算什么,二是还需要经纬手把手教我们绣坊的人刺绣。”
“什么?”苏曼妘大惊失色,“还要我们去她那儿学?这不是笑话吗?”
“难道姑姑有更好的办法?”苏唐问。
苏曼妘不作声了。
苏唐又道:“姑姑,不管怎么说我们都需要把绝艺学到手,这是身为苏氏绣坊后人的责任所在,也是苏家后人必须要做的事。至于绣艺从何而来,反倒没那么重要。”
苏曼妘点点头,忽然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经纬参加千蜀绣艺大赛这件事?”
见苏唐不急着说话,苏曼妘心里已有了答案,她劝道:“苏唐,姑姑一直以来对你和你妹妹都格外严格,并不是我爱耍威风,爱拿你们出气,而是希望我和你爸爸无力管理公司时你们能撑起苏氏绣坊,让这块招牌继续响亮下去。”
“原则和底线是不可以丢的。”苏曼妘说出了最想对苏唐说的话。
那天苏唐和苏曼妘讨论了很久,说到最后苏曼妘有些急眼了,争得双颊发红。她从没见过苏唐那么固执,非要坚持让经纬和经乙参加完比赛。
苏唐给出的理由只有一个:经纬和经乙虽然是京尚绣坊的人,但符合比赛报名资格。就算不符合,也是赛事方筛查不严导致的,并非参赛选手的错。
苏曼妘认为苏唐没有原则,恰恰相反,苏唐要维护的正是原则,比赛的原则,为人的原则。
二人争了好久,把公司内的人吓得不轻。
后来苏曼妘气冲冲地走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她还得准备去经纬那儿学习刺绣绝艺。
她可是苏氏绣坊的董事长,与京尚绣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啊。
命运弄人!
苏曼妘刚走出办公室,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宫老太太打过来的。
在和苏唐争执的时候,苏曼妘就听他说了宫老太太在比赛当天对经纬的反应,所以对她很是抵触。
尽管苏曼妘心里不舒服,但接起电话来还是客客气气的。
“喂,宫老师。”苏曼妘声线悦耳。
“好,我马上过来一趟。”
苏曼妘走出公司,上了一辆车,绝尘而去。
西塘古街的新房子里,经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