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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等我再回到客厅就发现,黄老师正站在那个被我捡回来的男人面前反复打量。
“黄老师,我妈住哪个医院,我现在就去,”我边说边推着黄老师往门口走。
“哎,你别推我啊,在友谊医院,我老公正在那里呢,你快去吧,”她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问道:“他是谁啊,你就这么把他扔家里?”
我想想,返回沙发边飞快的给他留了张条,怕他看不懂中文,还用英文写了一遍。
扔下笔,我拉着黄老师便出了门。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根本没有几个行人,只有偶尔的几辆出租车驶过,见到我都会按响喇叭。
夜风吹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狠狠心打了一辆车直奔友谊医院。
医院中弥漫不去的消毒药水味道,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
友谊医院是一家老字号的医院,许多建筑都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建造的红砖楼,幽深的楼道、老旧的电梯都让人没来由的寒毛直竖。
在急诊室昏暗的日光灯下,我见到了昏迷中的妈妈,毫无血色的脸比医院白色的床单更苍白。
黄老师的爱人看我到了,打了个哈欠说:“你总算来了,你妈妈晕倒在家,我们看你不在就先把她送医院来了,医生说是贫血,给她做了检查,等配的药水吊完就能回家了,别担心。”
我点点头,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说:“叔叔,你快回去吧,我在这儿陪我妈,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都是邻居,别提谢不谢的,那我回去了啊。”
送走黄老师的爱人,我坐在妈妈病床边,轻抚她打着吊针的手背。
自从父亲过世,十年来都是妈妈一个人抚养我长大,供我读大学,其中的艰辛无法言语,妈***贫血症就是之前落下的病根,我伸手摸摸妈妈日渐消瘦的脸,明天还是请假一天陪陪她吧。
想到工作,我想起躺在家里客厅的那个人,便起身去走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想必应该是酒醒后离开了。
那个帅气的混血男醒来后见到是在陌生人的家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我,我抬头看向月朗星稀的天幕,不禁微微一笑,这也算是我的一次奇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