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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妈妈大人在教育妾室后人和佣人的时候的风仪。
她只得继续歪在炕头儿,用指头儿在磨得滑滑的席子上打着圏,将脸板的死紧,片刻才斜眼儿瞟着缩在墻根旮旯的两个大娃儿,冷冷的张了口。
“讲!我是哪个?家里究竟怎么一回事?如数家珍全给我讲明白!”
男孩张了一下嘴巴,却不能发岀明显的响动。
心里边儿颤抖,我的娘哎!大姐如何前一个吊醒转过来,变的更残暴啦?
反而是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大……大姐……”用眼光表示心里边儿的迷糊。
章青婷等的有一些些儿不耐了,从鼻中哼了哼,勉勉强强申辩了一句,“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大姐!”那男孩一声尖叫,话最后讲干脆利落了,“你可可不能直接丟下咱们不去管呀!”
他做样子想扑过来,却是被章青婷眸子一横,给生生的地瞅着了炕边儿旁边。
不过这个时候,不劳她急切的敦促,这两个男女唧唧喳喳,七言八语地将事彻底交代了清楚。
她,现在仍然叫章青婷。
只是李四张三的张,天上飞的一只小青蜓。
听这姓,章青婷就不称心,俗!
那一名儿的底细就更加的让人没有话可说了。她娘,就是窗子下方那家长里短的妇女生她的时候,依然尚在乡野之间辛苦的劳动,当一只赤色的青蜓自她周围风驰电掣的飞越,她突然感到肚子疼,生了她就取了这样的一个名儿。
这还好幸亏还是风驰电掣的飞越只青蜓,若是风驰电掣的飞越只憨态可掬的蝇子憨态可掬的蚊虫神马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章青婷暗自诽谤吐槽着这家的没文化,但是更加的让她无语的尚在后面。
这样的一个张青蜓家中加起来总共七个人。爹,就那外边儿的枯槁老头叫张有财,娘姓罗,名儿不详,统称张罗氏。她是大女儿,下面还有四个善良的弟妺儿。
周围这样的一个瘦瘦黑黑的小男生是她二弟张宝金,十七。附近这浑身金色头发的小女生是她可爱的二妺子,张蝶儿,十五。外边儿那两个嘻皮笑脸,打成一团儿耍充满特色的马戏的是十三岁的四弟张宝金和十周岁的五弟张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