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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锋忍俊不禁笑容灿烂:“牛粪还不是一样的么,什么样的牛粪才营养大哪!”
“以峰哥!弟妹和你开句玩笑你别生气呀!如果大哥你是一堆牛粪的话,一定营养挺大的,人长的高大又英俊,现在又有钱,多么新鲜又有营养的一堆牛粪呀!”焦岩一边说着一边坐在那儿练习起了广播体操中的劈叉动作。
啊!真受不了!
陈以锋的一部分好像要马上爆裂开似的,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击着他的理智,他风箱般的喘息着。
“哎哟!好疼呀!”焦岩一声大叫。
“怎么了弟妹?”陈以锋声音颤抖着询问焦岩。
焦岩皱眉:“我的脚昨天扭伤了,现在整条腿都疼的不行,以锋哥,你快点帮我揉一下。”
陈以锋迟疑了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捏住了焦岩雪白的粉腿开始按摩起来。
“向上一些,向上一些。”焦岩的小嘴巴里喊着,眼睛里露出了的笑意。
倾盆的伤心雨
陈以锋听到焦岩**似的叫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除净,紧紧压在了焦岩的身上。
大风中响起了木床吱吱的**。
是谁在窗子外面偷听?是谁的脸上发出邪邪的笑容?
的兽性如火般燃起,命运之神的魔手推动下毁灭了多少家庭?给世间平添了多少地狱般的凄苦?
“嫂子,你回瓦厂休息去吧,回瓦厂后请几天假,这几天最好就不要上班了。”
输完吊瓶的刘水躺在病床上,对着一脸疲倦的白云神色里流露出关切和怜惜。
白云定定的看着刘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嫂子这两个字,她想让刘水直呼她的名字,嫂子这两个字象针一样刺在她的心窝上,让两个人的距离显的是那么遥不可及。
感情的火山无论如何热烈,可刘水和白云也不得不将火山的喷射口牢牢锁住,火山密封后是冷静的理智。
“刘水,我要等你以锋哥回来了才回瓦厂。”白云望着刘水固执的说。
刘水低着头:“不用了嫂子,反正已经输完液了,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就快回去吧!”
白云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的望了刘水一眼。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