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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盼儿猛地抬头,又圆又亮的杏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她是知道褚良身份不凡,肯定不会在小小的石桥村中停留一辈子,但他竟然这么早就要离开,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脑袋里如同一团乱麻般,盼儿眼神闪烁几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能说些什么?
让褚良留下来?自己当他的妾室,没名没分的伺候在男人身边,等到他得了自己的身子,渐渐腻歪之后,一个人呆在深宅大院儿里守活寡?
盼儿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她跟褚良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若不是她之前在褚良最危急时救了他一回,凭她的身份相貌,恐怕给褚良当丫鬟都不配。
喉咙里好似塞了一团棉花似的,盼儿心里头有些堵,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多爱慕褚良,但这人却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自己配不上那些出身高贵的人。
“之前那些金箔银两,还请夫人暂且收下,等到褚某回到京城后,自然会将厚礼送来……”
盼儿笑了笑,扯动了嘴角的伤疤,看起来无端有些狰狞:
“厚礼就不必了,那些银钱足够我跟娘花用好几年的,现在也能做腌菜来卖钱……”
褚良俊朗的脸微微有些紧绷,正色道:“一码归一码,自然不能混淆。”
盼儿还想说些什么,褚良却再次冲着林氏行了一礼,什么都没带,直接走出了林家的院子。
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盼儿心知肚明,褚良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回到石桥村这种小山沟里头了,但她自己却还得呆在此处,跟娘好好的过日子。
褚良走后一个月,盼儿的日子过的更加舒坦了,以前那男人跟大爷似的呆在西屋里,什么活儿都不做,除了每日辰时会在院子里打一套拳之外,就连出屋的次数都少,简直将盼儿当成一个小丫鬟使唤。
现在没了那人,盼儿每日帮林氏打打下手,时常去村里头养鸡的人家里买回了几只母鸡,用菜刀抹了脖子放了鸡血,拿滚烫的热水烫几下,鸡毛就一把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