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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苍鹰般的桀骜目光落在赵亭生手中紧握的断了的匕首。
握着匕首的手发出诡异的蓝色,匕首上有点点白光闪烁,像冰晶。
那只手被冻住了,精铁打造的匕首先被冻得发脆才被轻而易举地折断。
赫连若畔旁若无人的掸掸衣襟,抹去食指上的一点血迹,这才幽幽转过身,面对一动不能动的三千禁卫军:“京都府尹赵亭生自认诬陷司法大人又纵凶放火伤人,被识破后羞愧不已恼羞成怒欲伤本姑娘,一击不成自认为没有退路,无奈畏罪自杀。”
赫连若畔的语气很平淡,脸色很怡然,没有一丁点说谎的不适。
隐在近侍后的黑眸又闪了闪,这次闪的幅度有点大,好像眼皮子抽筋。
“怎么?诸位有异意?”赫连若畔眯起眼睛,睥睨的视线在诸人脸上挨个扫过去。
禁卫军不是不动,是根本动不了,不是不回答,是根本没办法回答。
赫连若畔满意了,开心了,微微一颔首:“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意,看来是赞同本姑娘的说法了,那么还请你们给本姑娘做个证,是赵亭生找茬,与我与我父亲与我们赫连家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不觉间,束缚在人身上的水流渐渐散去,或蒸腾成水汽或沁入地下,有些人尚未察觉,有些人挣动的太厉害,骤然感觉不到束缚一下子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而这一切,都被看进一双墨黑的眸子里。
闹了大半夜,赫连若畔开始觉得力尽,刚走出一步就感觉到一阵晕眩。
糟糕!
这具身子还是太弱了,没有经过精神力淬炼的身体连往日的她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现在可不是晕倒的时候。
“都还不散去!围在这做什么?”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望一眼已经昏倒在地的赫连峥,赫连若畔紧张地握紧拳头。
侍卫们像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摔倒的也忘了爬起来,呆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无动于衷。
“等等!”低沉淡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赫连若畔本不想理会,却在听到下一句的时候不得不顿住脚步。
“赫连小姐,赵大人还没有气绝,赫连小姐是否应该随同在下一同到刑部理论理论?”那个声音不疾不徐,一派淡然。
“理论什么?”她悠悠然转过身,眸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