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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拉下来,洗洗睡呗!”丁怡抬脚上楼,丢下他一人在花从中惆怅。
陆唯宇摸摸脑袋,苦笑着环顾四周,正打算到花架后面的厨房里洗洗脸,又听见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赶紧站在原地。
丁怡抱着一床被子一只枕头下来了,她看了陆唯宇一眼,把被子放在吧台上,“你来得突然,今天就凑合一夜,明天早上去买洗漱用品吧,对了,买东西的钱得从你工资里扣!”
陆唯宇失笑,忙不迭的点头。
丁怡撇撇嘴,“那就睡觉吧!你怎么还不关门!”
“啊?哦……”陆唯宇走出店外,一抬胳膊轻轻松松把卷闸门拉了下来,看得丁怡目瞪口呆,想想自己每天上窜下跳的对付这卷闸门的蠢样儿,顿觉这男人的形象高大了好几分。
锁好了门,陆唯宇走回店里,看见丁怡还傻站在那儿,有点尴尬的左右看看,不知道是该去洗脸还是该把被子铺到地板上。
丁怡脸上一红,转身上楼,想了想,又走到冰柜前抓起修剪花枝用的剪刀,示威似的在陆唯宇面前晃了晃,“要记住,不经我允许,不准上楼!”
“啊?你还没告诉我卫生间在哪儿呀?”楼下传来陆唯宇无奈的声音,丁怡一笑,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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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看见孙跃成跟那个宋姐光着身子跳舞,宋姐的肚子像吹气似的变大了;
一会儿看见丁爸把诗集卷起来敲着丁欣的脑壳,丁欣老大个人,戴着红领巾穿着小学生制耷拉个脑袋,丁妈拿着围裙边看边擦眼泪;
紧接着场景转换,那个叫陆唯宇的男人站在店门口,把卷闸门拉下来又拉上去,拉上去又拉下来,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他居然还对着梦里的丁怡谄媚的笑,阳光下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像匹小狼。
丁怡一惊,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顾环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好端端躺在花店的小阁楼里。翻了个身,她又把眼睛闭上,希冀着只要接着睡去,那么不想去面对的便不必面对,不想看见的人便永远不会看见。
可惜她命运多舛,刚把眼睛闭上,便听见楼下传来丁欣那高吭的叫骂声,丁怡叹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
小时候爸妈把丁欣送去学了两年声乐真不是白给,她除了练